《牛津簡明音樂詞典》(第4版)數(shù)字用法遵循1997年5月公布的《出版物上數(shù)字用法錄》的規(guī)則。《牛津簡明音樂詞典》(第4版)外文字母的大小寫和標音根據(jù)原書。有中文譯名的詞目,原文在前,譯名在后。無中文譯名的詞目,詞目僅有原文,后面直接跟釋文。詞目為西方人名時,姓在前名在后,中間為逗號隔開。中文譯名同此順序,名與名之間用中圓點隔開。
釋文中出現(xiàn)的人名,除《牛津簡明音樂詞典》(第4版)立目者,一般不附原文;無標題作品不附原文,標題作品一般附原文。釋文中作品所附原文不止一個語種時,一般只附該作品寫作時或最初發(fā)表時用的語種,但有其他語種的通用名時,一并附上。釋文中大小調(diào)式用漢字表示,升降調(diào)一般用漢字表示,調(diào)名用大寫拉丁字母表示。釋文中被參見用星號表示。釋文中特殊標記的含義在該條釋文中附注。外國人名譯法遵循“名從主人,約定俗成”的原則!杜=蚝喢饕魳吩~典》(第4版)正文后附詞目的中文譯名索引,以漢語拼音字母為序,并附原文詞目。無中文譯名的詞目無中文索引。
《牛津簡明音樂詞典》是國內(nèi)出版的非常好的音樂百科詞典此書內(nèi)容極為豐富實用,編排匠心獨具。構(gòu)架不拘一格,疏密有致,簡繁得當。各個重要的作曲家的創(chuàng)作風格極其影響都有介紹,雖遣詞造句頗多委婉,但觀點明確、立論中肯。全書200多萬字,9887個詞條。作曲家都附有詳盡的主要作品表,比如舒伯特的作品表收有其300多部作品,其中歌曲有130余首。
條目按原文順序排列。書眉單頁標該頁末條原文詞目,雙頁標該頁首條原文詞目。《牛津簡明音樂詞典》(第4版)漢文使用1956年公布的《漢字簡化方案》規(guī)定的簡化字。
有些歷史學者認為,有條件與別的民族交流融會的民族,比(由于地理等因素)較為封閉的民族更有機會因互相學習而得到發(fā)展。人類創(chuàng)造的文明,就像接力棒那樣,在地區(qū)與民族之間輾轉(zhuǎn)傳遞,日臻完美。證之音樂亦然。世界上首先產(chǎn)生人類文明的地方是亞洲的兩河流域,該地區(qū)在5,000多年以前已有金屬冶煉,已有城邦建制。近年來出土的文物中就有豎琴,不僅說明該地區(qū)的物質(zhì)生產(chǎn)的水平,而且還有相當繁榮的音樂文化。那時歐亞大陸大部分地區(qū)尚處于石器時代。以后,文化中心逐漸移向(現(xiàn)在的)土耳其西部地區(qū)、巴勒斯坦地區(qū)、古埃及、地中海東部的一些島嶼,稍后還有希臘。現(xiàn)在為世人矚目的西方音樂發(fā)生地西歐,那時在音樂上尚處于蒙昧時期。以后隨著基督教傳人歐洲,西亞地區(qū)的音樂文化對該地區(qū)產(chǎn)生了極大的影響;浇汤^承了猶太教重視音樂的傳統(tǒng),音樂在宗教活動中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由于基督教在歐洲社會生活中的特殊性,宗教機構(gòu)擁有雄厚的人力、財力,例如有許多諳熟音樂專業(yè)的神職人員,有訓練有素的唱詩班,這才有可能在單調(diào)呆板的圣詠曲調(diào)上發(fā)展出復調(diào)那樣精致復雜的音樂;在鑄造規(guī)模宏大的管風琴等樂器中,一再修改律制,從而促使產(chǎn)生并使用平均律(雖然朱載堉提出平均律理論比歐洲要早);加之后來歐洲在生產(chǎn)技術上的發(fā)展、樂器改革等諸多因素,形成了今天歐洲璀璨的音樂文化。特別是在文藝復興以后,西歐在音樂理論、樂器制作、演奏演唱技藝的發(fā)展以及幾個世紀所積累起來的經(jīng)典作品,都是人類音樂文化中的瑰寶。因此我們在欣賞、研究、借鑒、演奏西方音樂之時,手頭有一部這方面的工具書,解惑求索,是極為有用的。
西方編寫音樂辭書的年代較早,遠在11世紀時就有音樂《詞典》(Vocabu-larium)出現(xiàn)(手稿現(xiàn)存意大利的蒙特卡西諾);正式刊印的音樂詞典出現(xiàn)于18世紀初,如布羅薩爾(SebastiendeBrossard)的《音樂詞典》(DectionnairedeMusique)(1703年);雅諾夫卡(TomasJanovka)的《音樂名詞索解》(Clavisadthesaurummagnaeartismusicae)(1701年)等。時至今日,音樂詞典本身又分門別類,不僅有包容各個部類的百科式詞典,還有分科詞典(如音樂家、名詞術語、表情術語、古代音樂、現(xiàn)代音樂、宗教音樂、作品、室內(nèi)樂、歌劇、作品主題等詞典);有如《新格羅夫音樂和音樂家詞典》(thenewGroveDictionaryofMusicandMusicians)那樣的煌煌巨著,也有小僅盈握的《埃爾森袖珍音樂詞典》(EI-son‘sPocketMusicDictionary).
我們選擇首先翻譯的是一部中型的百科性詞典《牛津簡明音樂詞典》(TheConciseOxfordDictionaryofMusic)(下簡稱《牛津》),初版于1952年,主編為珀西·斯科爾斯(PercyScholes),這次翻譯的是第四版,主編是邁克爾·肯尼迪(MichaelKennedy),修訂于1996年。該書內(nèi)容極為實用,在編排上匠心獨具,200多萬字的篇幅,收詞目萬余條,從名詞、術語、曲式、體裁到作品、人物、機構(gòu),無不一一包羅。在收錄的音樂家5,000余人中,作曲家有3,000多人,并附主要作品的作品表。一些重要作曲家的作品表中,作品通常收達100多個,超過了《貝克音樂家詞典》(Baker’sBiographicalDictionaryofMusicians)和《國際音樂和音樂家詞典》(InternationalCyclopediaofMusicandMusiciens)所附作品的數(shù)字。例如舒伯特的作品表收有300多首作品,其中歌曲130余首。另外,《牛津》列目的重要作品達1,000多個,歌劇600多部,這是我們目前見到的西方百科性詞典中收作品最多的。就《牛津》所附作品規(guī)模來說,它已遠遠超出了“簡明”的范圍。這種在框架結(jié)構(gòu)上不拘一格、疏密有致、繁簡得當,是《牛津》編纂者為讀者需要而精心安排的!杜=颉穼χ匾髑业膭(chuàng)作風格及其影響都有所評介,雖遣字用句,頗多委婉,但觀點明確,立論中肯。例如對拉威爾的評語:“人們?nèi)菀装牙柡偷卤胛鳉w為同類的作曲家,但是他們相異之處更為顯著,更為深刻。拉威爾更尊重古典形式,他的精神氣質(zhì)更接近圣一桑斯而非馬斯內(nèi)。從薩蒂、夏布里埃、施特勞斯、穆索爾斯基以及1889年國際博覽會學到的東方民族風格和爵士風格都對拉威爾產(chǎn)生影響。在他的作品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舞蹈節(jié)奏。他在和聲的技術中常常是印象派的,并通過使用不常見的和弦和二重調(diào)性而擴展了調(diào)性范圍。他的旋律有時具有一種調(diào)式傾向。比較喜歡用反復、模進、變奏而不喜愛通常的展開形式。由于他在樂曲體裁上的選擇,可以理解為什么人們稱他為‘微型作曲家’,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創(chuàng)新微不足道。人們也感到他的過于雕琢,為此斯特拉文斯基曾稱他為‘瑞士鐘表匠’,但這或許是他為樂思及配器的特別清晰而付出的部分代價。拉威爾在鋼琴創(chuàng)作方面是偉大的革新者之一!庇诖丝梢姸四摺
《牛津》收錄曲名甚多,我們將所有標題均予譯出,并附原文,以備讀者查考。作品標題涉及多種文字,除了古代歐洲語言和方言之外,還有一些詞是用兩個語種,或者外來語的音譯轉(zhuǎn)寫而“編造”的。由于我們手頭資料不足及能力有限,個別譯名容或不妥,甚至謬誤,有待方家指正,以期來日修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