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段一段一絲一絲的是非,叫有情人終是不能說清。
30位人氣作家盧思浩等以書之媒共聚暢聊愛情,有張嘉佳、張一白、唐家三少擔(dān)當(dāng)評委甄選出的3位文壇新秀加入,他們文風(fēng)各具特色,或輕快詼諧,或深情款款,或筆鋒犀利。不灌雞湯,不灑狗血,只是單純地記錄著情人間那些期盼和失望,猶豫和肯定,微笑和心碎的心路歷程。有多位作家*次在這公開分享自己真實私密的愛情故事。
閱讀時也許你會為書中細(xì)碎的喜悅而嘴角上揚,一會又為有情人的離散黯然傷神。哭出的笑容誠懇,看不到的內(nèi)心忠貞。
你問說好的愛情呢?其實愛情就像你閱讀《說好的愛情呢》時的心情一樣,讓人歡喜讓人憂,讓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卻又不忍轉(zhuǎn)身說再見。
★韓寒「ONE·一個」APP高贊作者+暢銷書作家+豆瓣男神+微博紅人。30位人氣作家誠意書寫愛情,另收錄“說好的愛情呢”主題征文大賽中張嘉佳、張一白、唐家三少擔(dān)當(dāng)評委甄選出的3篇獲獎美文。 10篇文章微信超20億次分享閱讀,電影版權(quán)火熱接洽中。
★33段愛情故事,33種愛情意態(tài)。本書不寫心靈雞湯,不教戀愛攻略,只想安安靜靜地跟你講一些與愛情有關(guān)的故事。愛情它不是毒藥,卻讓人深陷其中,當(dāng)然它也不是食物,卻可以溫暖生活。
★這本書可以送給自己,也可以送給你愛的人,亦可以作為禮物送給暗戀的對象。
★精致印刷,定制五款精美書簽隨機配送。
關(guān)于TA們:
他們是「ONE·一個」的人氣作者,是豆瓣上被追捧的大神,是人人上的熱門人物。他們以酒煮字,以文慰籍生活,以愛抵御漫長歲月。
李尚龍,青年導(dǎo)演、編劇、作家。2008年,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重點軍校;2010年,榮獲CCTV“希望英語”英語演講風(fēng)采大賽*guo季軍,同年榮獲*軍二等功;2011年,毅然退學(xué)后加入“新東方”。2015年,撰寫多篇文章被《人民日報》刊登,網(wǎng)絡(luò)轉(zhuǎn)載千萬。著有《你只是看起來很努力》。
宋小君,作家,編劇,詩人。文風(fēng)跳脫,時而縱橫捭闔無法無天,時而細(xì)膩深情且歌且矯情。愛講故事,寫了一百封長長的信,致我所愛,玩把情懷。立志做一個理想主義者,升級打怪,拯救世界。
劉墨聞,一米八五的大男孩兒,豆瓣上很會講故事的暖男,“一個”APP大贊作者。在網(wǎng)絡(luò)上流傳較廣的作品有:《不會吵架的愛情》《分不開的時光》《觸不到的戀人》等。深受網(wǎng)友的喜愛,被戲稱為墨、暖墨、黑土。
鹿迅,作家、編劇,生長于杭州,夢想坐窮泉壑,放逸山野,可是怕蟲子咬,一咬就點回城卷。思路快但動作慢,養(yǎng)了一只小鹿,希望創(chuàng)作速度像她的腿一樣快。敬重所有好好講故事的人,不管是用鍵盤還是用人生。
……
33位人氣作家誠意寫作,*新原創(chuàng)作品*發(fā)登陸。
第一輯孤獨的人總是很晚回家
002有一個姑娘文/盧思浩
011移情賊文/鹿迅
019我人生的最后一次戀愛文/方悄悄
036來吧,鐵達(dá)尼文/朱炫
051笑笑的卑微愛情文/鞭鞭于白水
061假造男朋友文/休閑璐
068老陸的愛情文/銀教授
第二輯有一個秘密只想和你分享
078匿名信之戀文/吳志碩
090安靜地做個丑男子文/張躲躲
097我就站在那,長成一棵樹文/里吃香
107謝謝你沒有愛上我文/飛行官小北
113愛的順勢療法文/囧叔
125當(dāng)我們談到愛情時會說些什么文/同道大叔
第三輯那些你們教我的愛和喜歡
134一只狗的愛情故事文/@韓塞的馬達(dá)加斯加
141強扭的愛情文/李尚龍
147前任的事文/咸貴人
154懂事的姑娘,運氣都不會太差文/老丑
160錦鱗游文/羋十四
170雞湯卜卦家文/王天寧
第四輯最美的風(fēng)景最淺的深情
188分手清單文/宋小君
200摳腳女神文/貳十三
212王的女人文/痞人日記
218再見,勞凱森文/病房
230未曾經(jīng)歷的過去與無法到達(dá)的將來文/大哥王振華
239那一場七天六夜的同居旅行文/紛舞妖姬
第五輯告別在城市森林的另一邊
254火車愛人文/匡靖
262我寫給你的情書文/小川叔
270夜空中最亮的星文/是俊
280虹津河里的愛情文/小龍人兒
286愿你不會再遇到像我這般的人文/沈三廢
295失的戀文/劉墨聞
移情賊
文/鹿迅
碗洗到一半,姜疏說要帶我見她父母,手一抖我就摔斷一只調(diào)羹,因為記得清楚,上次見家長差點沒命。
姜疏眉毛挑一下,叱:小細(xì)廝,原來你見過家長的,講,跟哪個。
看我神色斜陽一樣低下去,她就大概曉得了:陸以蔓?
我垂目不答,她也不響,一時兩下便靜。
陸以蔓死的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她爸。
老陸也是自來熟,初次見面,就一邊抽我耳光一邊罵:晦氣鬼!是你害的我閨女!
當(dāng)時我哭得正兇,哀痛夾擊之下,越發(fā)捂著臉狂嚎。
等到勢頭不對勁,我感覺再來幾掌小命就要交代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討?zhàn)埖脑挾际欠吹模宏懯,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啦?/span>
因為臉腫了,口齒不清,聽著像罵街。
老陸于是打得更給力了。
頂嘴是吧!頂嘴是吧!晦氣鬼!誰是你叔!誰是你叔!
一個感嘆號一記,又是七八記蓄力大招,就這么活活把我打暈。
醒過來的時候,我在陸以枝的閨房,她是陸以蔓的胞妹。
坦白講,在遇到她們之前,雙胞胎容易性格相左的說法我也有所耳聞,只是不曉得對仗這么工整。
陸以蔓的溫和沉靜像她媽,而陸以枝的暴力沖動繼承了老陸。
所以陸以枝把我鎖在房里,不讓她爸繼續(xù)揍我,我并沒有覺得更安全。
我哭著跟她講,你姐死了,沒了,我也很傷心好不好,憑什么怪我,什么伯格曼綜合征老子聽都沒聽過……
艾森曼格!陸以枝兜手給了我一耳光,招式跟她爸一色一樣,說,你是她男朋友,死因都記不住,是人嗎?憑什么怪你?我姐這么漂亮,憑什么跟殯儀館的搞對象?叫你換工作還不肯,真晦氣,打你算好的,捅死你信不信。
信,而且蠻愿意被她捅,天曉得,生離死別是自暴自棄的最佳養(yǎng)料。
不知幾時著地睡去。
后半夜,我被陸以枝一腳踢醒,看著她把胸罩和內(nèi)衣?lián)镩_,拽我上床,拿出一瓶伏特加。
她一口,我一口,她一口。試圖一爿爿拾回,與陸以蔓的舊時光。
2009年秋天,我跟陸以蔓在醫(yī)院的電梯里初遇。電梯門猶猶豫豫才合上,走了半層就歇,把我們困在四層半。我極少同女生獨處,何況是個好看的,因此著了慌。
她倒是思路順暢,打完求救電話,撩起裙裾在地板上坐落,束發(fā)一挽,拿單簪吃住,額上一層淺汗,眼眉懶懶抬起,勾得我腸子咕咕扭動,差點便要求愛。要是被她曉得,必要笑我太易動情,一撩就癢。
其實這不怪我,怪伍因。
伍因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小學(xué)初中高中一直同校,看同一本漫畫,聽同一首歌,玩同一臺GBA,一起作弊,一起拿獎學(xué)金,一起翻墻出去泡網(wǎng)吧,一起打架,一起處分。
孤獨的人總是很晚回家
我家中產(chǎn),伍因是個富二代,但階級分野沒能阻礙我們在一起。我們從不覺得需要妹子,直到他出家之前,我都不曉得孤獨的滋味。
當(dāng)年沒有基友這個詞,只是覺得,他像我的分身,我似他的影子。
我試圖跟電梯里的妹子解釋,我張皇失措,是十八歲之前沒喜歡過女生的緣故,因為我有個男生朋友,特別要好,后來當(dāng)了和尚……不妙,這太詭異了,不講算了。
片刻之后,電梯外的醫(yī)院保安甕聲甕氣喊話讓我們不要慌,修理工就到。
我越發(fā)慌了,生怕熬不牢過去抱她,如此毀我一世俠名。
陸以蔓看我臉紅撲撲的,講,坐下來深呼吸,就不熱了。
我秒接一句,你聲音蠻好聽的。
隨后是噩夢般的沉默,只覺得皮膚緊繃,轉(zhuǎn)眼要燃。
又靜一歇,她講,你來看病的?
我講,我沒病,看親戚的。你呢,你什么?
第三次沉默,感覺自己呵呵噠。
她輕笑著,鬢發(fā)往耳后一順,固態(tài)的空氣又被撥動流淌,我松一口氣,緩過乏來。
然后我們交換了一個秘密。
她講,她有個雙胞胎妹妹;我講,我是給死人化妝的。
我們對彼此的秘密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直到消防員英勇地撬開了門。
她身上,一向有種深谷的靜氣,與陸以枝天雷的悍烈背道而馳。
兩姐妹的日常,基本上就是陸以蔓在家做手工,讀書,灑掃,靜坐;陸以枝在酒吧跳舞,陪酒,給人占便宜,凌晨回家吐完了睡。日子過得像鴛鴦鍋底。
認(rèn)識一年多,我從沒聽她講過心臟病的事,她說是偏頭痛,我就信以為真,天麻不曉得給她買了幾斤,她還真吃。
室間隔缺損,先天的。陸以枝說,這死丫頭從娘胎里開始就讓著我。一落地,我怎么作都作不死,她怎么保養(yǎng)都是個病秧子。我一晚上賺的錢抵她一個月,她叫我保重身體,我就說,“多賺一百是一百,還不是想叫你過得舒服點,誰知道哪天醒來就吃不上你做的飯了!惫f晦氣,我這爛舌根的狗脾氣,比你的工作晦氣多了。
我笑笑,打個酒嗝,不反駁。
殯儀師不是我的第一志愿,但每次被人講晦氣,我都會解釋,這份工作跟接生護(hù)士一樣神圣。等我解釋不動了,再有人問,就講,只是份工作,有人不做,總有人要做,就像有生就有死,有聚就有散。
我推開酒瓶,講,被你爸打的臉又開始辣了,我不喝了。想起來,你姐帶我去埋頭發(fā),原來有這個深意。
埋什么?
埋頭發(fā)。你姐說,把我跟她的頭發(fā),放在一個玻璃罐里,埋在樹根底下,下輩子就是結(jié)發(fā)夫妻的命。我還說干嗎管下輩子,我眼下就非她不娶啊。
陸以枝哼一聲,講,那你倒是娶她啊,有冥婚的嘛,我照樣當(dāng)伴娘。
我點點頭,眼淚決堤而下,是可以考慮。
陸以枝看定我,你當(dāng)真?
當(dāng)真,我有想過,她是我第一個愛的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
又是一記耳光,陸以枝罵,少跟我瑪麗蘇,再自暴自棄,我替死丫頭送你上路。
我捂著臉嚎,嗚嗚嗚……別這么叫你姐,沒大沒小的。
陸以枝說,我就叫,死丫頭死丫頭死丫頭……人都死了還不讓叫了?死丫頭死丫頭……
她夾著枕頭,蜷成一團(tuán),抽抽噎噎地哭沒聲了?抟恍,又講,到了殯儀館,你得親自給她化妝。
孤獨的人總是很晚回家
我說好。
這妝太好化了,首先因為相貌好,再一個尸體沒有缺損。這很重要,我大概每天都要看到十幾二十具尸體,自己經(jīng)手的日均也有六七具,什么成色的都見過。有的沒手沒腳,有的沒腦袋,還有的正好反過來。遇到怪病腐爛或者火災(zāi)之類的,修修補補,挖挖填填,累得要命。像陸以蔓這樣的尸體,算是充新成色。
熟練地戴上手套,給她消毒,清洗,用最貴的防腐香水,梳頭,打粉底,畫眉毛,涂唇膏腮紅,換裙子,考技能證書的本事全用上了,還超常發(fā)揮。在整個過程里特別專心,平靜,險些忘了這一具尸,是我的初戀摯愛。
辦妥之后,栩栩如生,宛然還是個女神,甚至,她活著都沒這般嬌艷。
我簡直要親她,像往常一樣。
可攢了半天的勇氣值,都在送入焚化爐的時候堤防潰決,我哭成了狗。
哭得臉部發(fā)麻,哭得呼吸性堿中毒,哭得干嘔不止。
哭得瞧出去,云天朗朗,盡是縞素。
陸以蔓,你瞞著我做什么……
后來我還是沒有辭職,反而是陸以枝辭了職。
好像姐姐死后,她就要做她的替身,不喝酒,不去夜店,不帶男人回來睡,不亂拿他們的錢。找一份朝九晚五的工,跟我重新租了一個房,早出晚歸,彼此慰藉。
她偶爾抽煙,會興手甩我一耳光,叫我要moveon,別沉溺在過去。她自己卻一個個還原陸以蔓做過的菜;聽過的CD,反復(fù)地放;看過的書,翻爛掉。我有一次借酒膽也想甩她一耳光叫她別沉溺,但是并沒有。因我看著她,和陸以蔓一色一樣的眉睫,一色一樣的唇角,連碰都不舍得碰一記。
彼此都沒有再談戀愛,我照顧她,她照顧我,時光放蹄遠(yuǎn)去,就這樣一年,像兄妹般生活,秋毫不犯。
險情嚴(yán)重的只有一回,我喝醉了回家,她扶我去睡,我突然抱住她狂親。
其實沒有醉到分辨不出誰是誰,我曉得她不是陸以蔓?墒牵L得實在好像啊……
那天我的鼻梁被打斷了,大半夜她給我包扎鼻子,我給她包扎手。
之后好像什么都不曾發(fā)生,我們繼續(xù)相互照顧,像兄妹般生活,秋毫不犯,又是一年。
我說陸以枝,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比跟你姐姐在一起都要久了。
陸以枝講,是喔。
我說,陸以枝,你最近有夢到她嗎?
陸以枝講,沒有喔。
我說,陸以枝,找個男朋友吧。
她不響,過了一會兒,講,我們出去玩吧。
哪里?
陸以枝講,海面上。
我們坐飛機到上海,從上海坐“歌詩達(dá)”出港。
第一天我們?nèi)タ茨g(shù)和脫衣舞,第二天去濟州島拍火山,買了一袋橘子,第三天在福岡吃飯,吃完回到船艙,躺在床上從舷窗里看海。
她突然問,我是姐姐的傀儡嗎?
我一愕,眼見她臉部輪廓被夕陽一襯,四面見線,容光陡然張獠,鉤鐮槍一樣扎透我的靈魂。我強壓住胸膛的熱氣,轉(zhuǎn)開視線。
類似的情景發(fā)生過許多次,我總是像個叛教之徒那樣懺悔,痛不欲生。
我講,你不是她的傀儡。
她講,可她永遠(yuǎn)是主廂,我永遠(yuǎn)是耳房。
我搖搖頭,你最近圖紙畫多了。
那你跟我講,你愛我什么?
孤獨的人總是很晚回家
我一時無言以對。
這個問題太粗糲了,也太難了,像個陷阱。如果我說愛她的顏,她就真的成了傀儡。如果我說愛她的脾氣,她跟她簡直是相反的人,我就成了個移情賊。
天可憐見,她沒有繼續(xù)拷問。
第四天,我們參加了船上的雞尾酒會,默契地大醉而歸,然后做愛,如同偷情。
她和陸以蔓的身體太像了,兩年前的回憶海嘯般卷來,拍得我支離破碎。她抱緊我,像要將我嵌入她的體內(nèi),試圖用略多一點的主動來區(qū)分彼此。
這恐怕是我畢生,最愉悅,也最痛苦的一次性愛。
我講,陸以枝,你曉得吧,就像是一輩子完了,這是第二輩子。
陸以枝講,姐姐說你和她下輩子會結(jié)發(fā),就是這個意思。
心尖上一絞。
旅程結(jié)束之后,我們回到家里,我一邊扛著巨大的心理壓力,一邊打算跟老陸攤牌。
這老家伙,把兩個漂亮女兒全都嫁入豪門的夢一直沒醒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補上老婆跟人跑路的缺。
不曉得他要如何面對,我禍禍了他一個女兒,還打算禍禍另一個,這件事?晌耶吘箾]有去找他,因為陸以枝走了。
以為她會留一封叫我刻骨銘心的雞湯信,但我看到的只有一句話:“你還真想做村上春樹的美夢?”
蠻想跟她講,其實不一樣,你們兩個我是分開睡的。但我再也聯(lián)系不上她了。
我獨自在房子里又住了一個冬天,陸以枝的房間一直沒轉(zhuǎn)租出去。
有時候我在自己房里睡,有時候我去她房里睡,依稀還能聞到她的氣息,可惜架不住春暖花開,越散越薄。后來我回到杭州,去看伍因,陪他在寺院里待了大半年。
他已經(jīng)有了法號,叫凈因。
我們一起下廚房給和尚們置辦齋飯,有時候也對付香客。冬天我們一起掃雪,夏天一起編竹篾。
第二年,又是秋天,我們蹲在碑林里,吃夾著辣椒片的饅頭,喝番茄湯。
我講,最近可能要還俗。
凈因大笑,假和尚,我看你天天都在還俗,嗯?你別是看上女善人了吧?
我講,就是每個禮拜四下午都會來的那個妹子。
凈因點點頭,喔,姓姜。
我講,對的,是她。
凈因欲言又止。
姜疏只是曉得陸以蔓的名字,從不過問細(xì)節(jié)。
她甚至不曉得,我一開始喜歡上她,是因為她的暴脾氣跟陸以枝一般無二。
像大多數(shù)熱戀的人一樣,我曾經(jīng)對陸以蔓說過,這輩子只愛她一個人。
可我又愛上了相貌一樣,脾氣不同的陸以枝,然后是脾氣一樣,相貌不同的姜疏。
陸以蔓,你看,我是個移情賊,我一半一半地把你換掉,把海誓山盟換得面目全非。只不過不想做你的傀儡。
我摸摸臉,庶幾還能覺出老陸下手的辣。
拾起摔斷的調(diào)羹,我說姜疏,跟我講講,那一年你干嗎要去廟里。
姜疏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