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一位從警多年的老刑警的嘔心之作,展現了一群特警的無比風采與熱血,更凸顯了作者虛實結合型寫作手法。本書講述了一場舉世矚目的大賽即將開幕,一場蓄謀已久的恐怖爆炸活動卻在暗地里展開,祖國的榮譽、巨星的安危、千萬無辜群眾的生死都懸于天山特警大隊的“雪豹”特警身上,一時間空氣驟然緊張,千里追兇的腳步一刻也不停下,最后關頭女間諜是否回頭?人體炸彈是否炸響呢?本書將給你最后的答案。
江公,原名嚴岐成,1955年出生于吉林省撫松縣,曾為武警后為公安刑警。1988開始新聞寫作,1992開始文學創(chuàng)作,先后有《絕望谷》,《銀子》等中、短篇小說問世。2002年開始長篇小說創(chuàng)作,先后有《黑酋》、《關東狼》、《黑富豪》、《四兄弟》、《關東狐王》、《掃黑》、《關東參王》、《黑白兄弟》等出版發(fā)行,F在為香港大型文學雙月刊《中華文學》理事。
第一章 “雪狼”小組
一個好色的殺手就是一個有弱點的殺手,一個必須控制的殺手。因而,主人每次使用哈桑都會考慮到這一點,既要給他一點血腥,又絕不能讓他貪得無厭,就像一個高明的訓犬員,知道什么時候該適時地放開和收緊皮帶。
第二章 雪豹特警
他雖然經常獵色,可絕對不以色為念。他的興奮點在于終于可以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既然主人說雪豹是個強悍的對手,那么雪豹就肯定很強悍。能遇到一個強悍的對手是章晗真正興奮的原因之一。因此,他向那輛警車射去的目光帶有強烈的挑戰(zhàn)性。
第三章 豪門賓館
他也沒走電梯,踏著一側的樓梯像貍貓一樣向上攀去。到了四樓,他轉了一下身,裝作要上五樓的樣子,眼睛則掃向四樓的走廊。這一掃竟令他吃驚不小,那個小妖一樣的小姐正帶著幾個人圍在他門前,服務員正拿著鑰匙要開門。
章晗一驚之下立刻像貓一樣竄上五樓,又從五樓進入電梯返回三樓進了賈迪尼的房間。
第四章 X省小鎮(zhèn)
賈迪尼接受過特殊訓練,當然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兩顆特制炸彈。但它們的威力他無從查考,皮靴匠信心滿滿的話不由得讓他暗暗吃驚。
那人繼續(xù)說道:“這兩顆炸彈,一顆是定時的,你可以讓它在你需要的時候爆炸,是你保命時使用的。另一顆是用電池就能引爆,你可以把它綁在身上與敵人同歸于盡!
第五章 相遇F市
果然,楊紅霞抓住他的手腕并趁勢往自己懷里一帶,另一只手閃電般扔開皮箱,用她的肘部向花襯衫擊去。立刻,花襯衫的臉上鮮血進濺,而楊紅霞又閃電般抬起膝蓋,將花襯衫擊向前方。這樣,花襯衫鼻口處濺起的紅色血液才沒有濺到她身上。
第六章 特殊使命
第七章 追捕X省
第八章 紅霞舞蹈學校
第九章 D市銷車
第十章 追蹤
第十一章 調虎離山
第十二章 101大廈
第十三章 定時炸彈
第十四章 杰克
第十五章 親惰
第十六章 生死決斗
尾聲
果然,如他所料,窗子后面的窗簾由于自身的重量而垂落,在窗簾的上方出現了一道空隙。他的眼睛完全可以通過那道空隙射入室內,甚至像“封神演義”中的楊任一樣,伸出個巴掌直抓向室內。
其實,室內什么也沒有,這里窮得令人悚然,一切都像這裸露的巖石一樣寸草不生,狂風刮過,除了灰塵就是沙土。自然界是赤裸的,人們的家中也是赤裸的,幾乎什么也沒有。沒有木材就沒有箱和柜,沒有電就沒有任何電器,因此這個屋子可謂陡空四壁。
但是,屋子里卻點著一支蠟燭,微弱的亮光下有著哈桑夢寐以求的東西——朝思暮想的人體。
這里幾乎什么都是裸露的,可有一樣東西永遠是包裹著的,那就是女人。這里的女人包裹在長袍里,包裹在頭巾里,還包裹在面巾里,因此這里的女人本身就充滿了神秘感。
哈桑是耐不住這神秘感的誘惑的,他就如同狼能嗅到血腥一樣,嗅到了這幢村子邊的房子里住著一個獨身的女人。
哈桑喜歡女人,也許他的腎上腺素特別發(fā)達,這使得他身體格外強壯,再加上組織的加強式訓練,哈桑給人的感覺永遠是身輕如燕、臂長如猿、拳大如斗。然而,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還是他膽大如卵,因而在這嵯峨猙獰的山谷里就像豹子一樣矯健、狼一樣兇狠。
組織上一共有三十六名殺手,他們分在各地執(zhí)行特殊任務。在一次集中整訓中,哈桑的一雙鐵拳打倒了所有同事,可主人并沒有因此讓他當“頭”,主人說他當不了“頭”,因為他只有勇氣和力量,而這勇氣和力量卻遠遠地超過了他的智商。
哈桑也不想當“頭”,當一名縱橫千里的殺手就是他的理想。因此,哈桑始終是組織中的一名普通殺手?墒,要說普通,他也不普通,每一次艱巨的任務都會由他來完成。許多別人無法也沒有膽量去做的事情,主人也會想到哈桑,而主人的每一次想到都會讓哈桑感到振奮。他不怕危險,也不怕死亡,他相信只有死亡才能使他脫離苦海,才能使他步入天堂。
一個不怕死的殺手將會是多么可怕的殺手,而哈桑就是這樣的殺手。
可是他好色,對于女人,他有著蚊子嗜血般的本性。對哈桑來說,女人可以使他血液暢流,使他精神振奮。
一個好色的殺手就是一個有弱點的殺手,一個必須控制的殺手。因而,主人每次使用哈桑都會考慮到這一點,既要給他一點血腥,又絕不能讓他貪得無厭,就像一個高明的訓犬員,知道什么時候該適時地放開和收緊皮帶。
現在,沒有任務,主人沒有召喚,哈桑感到十分輕松,而這輕松促使他想起了那間房子,想起了那間房子中的獨身女人。因此,趁著夜黑風高,他溜出了基地,溜出了從風沙滿天的A國而揚名全球的幻影山谷。
他的目的就是那間房子,確切地說就是那間房子的女主人。由于趁風而來,沙子已經灌滿了他的耳眼、領口甚至是嘴巴,可他不在乎,兩只噴血的眼睛頑強地從那道窗簾上方的空隙投向了室內。
簡直是無巧不成書,屋子里居然出現了令他朝思暮想卻又倍感意外的一幕。原來,那女人燒了一大盆水,那水還冒著濃白的蒸汽,而彌漫的氣霧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女人雪白的肉體,既沒有穿那始終如一的長袍,也沒有一絲一縷裹在身上,完完全全是一具赤裸的女性的胴體。
只見她長長的頭發(fā)順著圓潤的雙肩垂下,白皙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下閃閃發(fā)亮。雖然這里沙塵滿天,可女人的身體裹在落地長袍里,沒有受到絲毫侵襲,皮膚細嫩而光潔。
女人轉過身去,哈桑一眼就看到那小山一樣隆起的乳房,肥白的,像錐形座兒一樣,很結實,硬硬地挺在女人的胸前。最高處是櫻桃般鮮紅的乳尖,雖然看不清色澤,但哈桑分明感覺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