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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
阿廖沙在小說中出現(xiàn)的時候,適逢其父病逝,而他年僅三歲,還不懂事,不知道喪父的悲痛。聰明、善良的外祖母把阿廖沙和他母親接到尼日尼城外祖父家中。但母親很快又離開了。這是一個彌漫著小市民習氣的家庭。在冷酷的生活中外祖母成了阿廖沙*親近的人。外祖母年輕的時候,曾隨殘疾的母親流浪四方,靠織花邊的手藝勉強糊口。流浪四方時她搜集和傳唱了很多優(yōu)美動聽的民間傳說和詩歌。外祖母那動人的歌聲和優(yōu)美的民間故事給小阿廖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剛到外祖父家不久,阿廖沙看到大人能把白布變成五顏六色的東西覺得很好玩,他在表哥的慫恿下把過節(jié)用的白桌布染成了寶藍色。結(jié)果喜怒無常的外祖父大發(fā)脾氣,不顧外祖母的阻攔,把小阿廖沙狠狠打了一頓。 一天夜里,染坊突然失火,火勢兇猛,無法撲滅。這場大火把染坊化為灰燼。于是外祖父只好讓兩個兒子分家。 分家后,阿廖沙仍然跟外祖父、外祖母一起過。外祖父教他識字,外祖母講童話和故事,讀詩給他聽。 不久,外祖父買了一所房子,在所有的房客中,阿廖沙*喜歡一個被稱為化學家的人。此人衣衫襤褸,不修邊幅,身上老帶著化學試劑的氣味。他寡言少語,但對阿廖沙卻非常和藹。他要阿廖沙好好學寫字,好把外祖母那些優(yōu)美動人的故事記下來。阿廖沙則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向這位大朋友傾訴?墒呛镁安婚L,其他房客們和外祖父都認為這個勤勉的科學家搞邪門歪道,*后干脆把他攆走了。這事氣得阿廖沙大叫:你們?nèi)腔斓!這以后阿廖沙經(jīng)常同車夫彼得伯伯一起玩。彼得伯伯常常給他講起自己從前的主人一個女地主殘酷摧殘農(nóng)奴的故事。不料,一天彼得伯伯在花園里自刎而死。原來他時常干些偷竊教堂的勾當,案發(fā)后畏罪自殺。小阿廖沙就生活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 阿廖沙的母親從遠方又回到外祖父家中。她教阿廖沙背詩,學算術(shù)。阿廖沙很聰明,他很討厭書本上那些不合口語、枯燥無味的詩。這時他能把自己在生活中看到的事情加上自己的想象,編成歌:在我們大門口,無數(shù)孤兒和老頭,哀號乞討,到處奔走,討來的都給了彼得羅芙娜,她賣了錢好買牛,在山溝里喝燒酒。在得知母親準備再嫁時,阿廖沙非常反感,可是又沒有什么辦法,母親嫁給了一個破落貴族子弟。這個紈绔子弟很不成器,轉(zhuǎn)眼之間就在賭場中輸盡了家產(chǎn),成了窮光蛋。阿廖沙同他們一起生活,看到繼父喜新厭舊,百般虐待懷孕的母親,心里十分氣憤。 阿廖沙開始正式上學了。他穿的是母親的皮鞋,而且沒有《新約使徒行傳》這本神學課本,所以屢遭教師白眼。阿廖沙也想出一些惡作劇來進行報復(fù)。他學習很好,學校卻打算開除他。幸好主教來學校視察,發(fā)現(xiàn)他聰慧過人,無所不知,流露出賞識之意,這才保住了他的學籍。他念完三年級的時候,因為成績學校獎勵給他好幾本書。 在念書期問,他又回到了外祖父家里。此時外祖父已經(jīng)徹底破產(chǎn)了,他變成了一毛不拔的吝嗇鬼,同外祖母分開過,就連茶葉也要一片片地平分。外祖母和阿廖沙只好自己養(yǎng)活自己。阿廖沙放學后就走遍大街小巷撿破爛。這種街頭生活使他結(jié)識了一批天真、正直的窮苦孩子,他們行動一致,配合默契,患難與共,結(jié)下了深厚的友情。 念完三年級之后,阿廖沙永遠離開了學校,不久母親又離開了人世。于是這個不幸的孤兒告別了飽嘗善惡的童年,走向苦難的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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