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芳一生著作等身,創(chuàng)作時間跨度從20世紀30年代到80年代,涉及領域廣泛,涉及語種豐富,散見于各類報刊、圖書,從未系統(tǒng)整理出版過。今年是姜椿芳誕辰100周年,為比較全面系統(tǒng)地展示姜椿芳的創(chuàng)作和翻譯成就,編者對這些著譯成果進行了全面、系統(tǒng)地搜集、整理,編輯出版了《中央編譯局文庫:姜椿芳文集(第6卷)》。
《中央編譯局文庫:姜椿芳文集(第6卷)》屬于翻譯作品部分,主要收錄姜椿芳自20世紀30年代到80年代之間翻譯的詩歌和歌詞、戲劇、中短篇小說、文藝雜論、政論時評等。
國際聯(lián)盟又被打了一個嘴巴。因為,除了帝國主義的仆役之外,誰能夠把這樣的事實認為是“常態(tài)”的:國際聯(lián)盟的會員國之一去轟擊國際聯(lián)盟另外一個會員國的居民,而國際聯(lián)盟本身卻被迫地沉默著,自以為這不關它的事?
證明我黨是正確的。我黨對于帝國主義國家的軍隊開往上海,估計是軍事進攻中國人民的前奏曲。因為,除了盲目的人們之外,現在誰還會不看見,在上海的軍隊,帝國主義是需要來從“言”過渡到“行”的。
南京事件的意義就是這樣。
冒險去作南京冒險的帝國主義者的意圖可能是怎樣的?
可能,帝國主義者從自己臉上扯下假面具,而在南京把大炮放在議事日程內,想要把歷史的輪子倒轉來,結束各國正在日益長大的革命運動,為恢復世界資本主義在帝國主義大戰(zhàn)之前曾經有過的那種相當的穩(wěn)定性而進行斗爭。
大家都知道,資本主義從帝國主義大戰(zhàn)里跑出來,是帶著不可醫(yī)治的創(chuàng)傷的。
大家都知道,十年之前,蘇聯(lián)的工人和農民曾經沖破資本的戰(zhàn)線,給予它不可醫(yī)治的創(chuàng)傷。
大家都知道,帝國主義戰(zhàn)爭曾經動搖過帝國主義在殖民地與非獨立國家的統(tǒng)治。
大家都知道。十月革命之后,過了十年,中國的工人和農民也開始沖破帝國主義的戰(zhàn)線、并且沒有絲毫根據可以推斷說,他們終于是沖不破這戰(zhàn)線的。
你看,可能,帝國主義者想要用一下子打擊就把這一切給掃除掉,并且開始歷史的“新的一頁”。假使他們真是想要這樣做,那么,應該承認,他們是想用手指去攀天。因為只有那些重返童年的人們,才會以為,大炮的規(guī)律比歷史的規(guī)律有力,可以用南京的轟擊把歷史的輪子向后扭轉。
可能,帝國主義者轟擊南京的時候,想要用這手段來恐嚇其他國家被壓迫的、正在沖向自由的人民,似乎是對他們說:南京的故事就是說的你們。這決不會是不可能的,同志們。在帝國主義的歷史中,恐嚇政策是有其根據的。但是,它,這政策,沒有用,并且不會達到目的,——對于這一點,難道還用懷疑嗎?俄國的沙皇制度從前就曾“頗有成效地”采用過這政策。但是它的結果是怎樣呢?你們都知道,它的結果是沙皇制度的完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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