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軍工研究所的保衛(wèi)干事被人謀殺,西津市國家安全局在該研究所的會議室里發(fā)現(xiàn)了美國中央情報局研制出來的竊聽器。特工凌肅被委任為總參與國家安全部聯(lián)合成立的“聯(lián)合攻堅工作組”組長,受命肅清內(nèi)奸。凌肅調(diào)查得知香港古氏集團下屬的殺手集團與日本大川社有密切的“業(yè)務(wù)聯(lián)系”,而大川社一直在為美國中央情報局服務(wù)……以商人身份做掩護進行間諜活動的孟可欣企圖從海上逃跑,最終被凌肅擒獲。
李李,國家保密部門工作人員,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出版長篇小說《隱形追蹤》、《隱蔽出擊》、《隱藏殺機》、《防衛(wèi)過當(dāng)》,中篇小說《法度》等。根據(jù)《隱形追蹤》改編的電視劇《國家機密》在中央電視臺播出后,連續(xù)占據(jù)央視電視劇收視率排行榜前列。
第5章柔情謀殺
張信強單身一人住在一棟高層住宅的七樓,他非常滿意新買的這套房子,房子周圍的環(huán)境很好,物業(yè)管理也很不錯,家居生活很舒適。一天,張信強注意到九樓又搬進一個新住戶,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相貌很清秀,而且和他住同一單元的同一側(cè),乘電梯時大家常常會碰面。這位新搬來的姑娘很清純,有著一副魔鬼般的身材:高聳的胸脯,迷人的細腰,修長的雙腿……
張信強在電梯和姑娘相遇時,姑娘會禮貌地含笑向他點頭打招呼,張信強也禮貌地對她點頭。有一次乘電梯上樓,電梯里人多擁擠,張信強和姑娘被擠到一處。姑娘面對面地站在張信強的面前,張信強可以聞到姑娘身上的高級香水的味道,那若有若無的淡淡香氣令張信強浮想聯(lián)翩,時刻挑動著他靈魂深處那根別致的神經(jīng)。更讓張信強窒息的是,擁擠使得姑娘不得不把她高聳的胸脯緊靠在他的胸前,并若即若離地摩擦著他的胸膛。張信強受不了眼前這巨大的誘惑,假裝要在上衣口袋里找東西,他的手背全面結(jié)實地碰觸到了姑娘的乳房。奇怪的是姑娘卻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他的小動作仿佛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電梯到了七樓,張信強不得不走出電梯,當(dāng)他依依不舍地從姑娘身旁經(jīng)過時,他的胸膛與姑娘柔軟的胸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接觸在一起,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姑娘不但沒有生氣,甚至還對他害羞地笑了一下!這使張信強大受鼓舞,從此以后,張信強的膽子就更大起來,有時候電梯里的人不是那么多,張信強也有意把身體挨過去,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都能或多或少地接觸到姑娘充滿誘惑的身體。
這天晚上,張信強因為回來得比較遲,錯過了和姑娘一起乘電梯的機會,他為此十分懊惱。晚上,張信強吃過晚飯,洗了個澡,換上一條干凈的短褲,剛想要坐下來玩一會兒電腦,門鈴?fù)蝗豁懥似饋。張信強以為又是上門來推銷東西的,他走過去打開門,剛想說他不買東西,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門前的正是住在
他樓上的那位姑娘,她此刻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小背心和一條小短褲,凸顯出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姑娘好像有點驚慌,張信強剛打開門,她就沖了進來,差不多是撲倒在他的懷里,并且在抑制不住地發(fā)抖。張信強連忙扶住她,關(guān)切地問:“你沒事吧?”
“先生,我剛才正在家里看電視,不知道哪里‘啪’的一聲,然后電視機就壞掉了,連廳里的燈也沒有啦。我好害怕,一個人不敢留在家里,我想到了你,你能上樓幫我看看嗎?”
張信強可謂大喜過望,連忙答應(yīng),然后自我介紹說:“我叫張信強,請問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彩鶯,打擾你了,真不好意思……”彩鶯的臉紅了起來。
張信強跟著彩鶯上到九樓,原來不是整個屋子都沒電,只是客廳里沒有電,因為彩鶯住的這套房子和張信強的房子結(jié)構(gòu)是一樣的,所以他很容易就查出是一個保險開關(guān)自動跳閘了。張信強把那開關(guān)恢復(fù)到原來的位置,客廳里的電燈和電視機又都恢復(fù)了正常。張信強想表現(xiàn)得像個紳士,修好了電閘就規(guī)矩地對彩鶯說:“已經(jīng)弄好了,我這就告辭啦!
“先生,你能再多陪我一會兒嗎?我剛才好害怕,現(xiàn)在還有一點心慌慌的。”彩鶯依舊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張信強求之不得。
“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張信強四下打量著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
“是啊。”
“怪不得你這樣害怕。”
“喝點酒好嗎?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時,我會有一種安全感。你多陪我一會兒可以嗎?”
事實上,張信強早已被彩鶯勾得迷迷糊糊,此刻他說什么也不會舍得就此離去的。張信強和彩鶯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談天說地,十分投機。
雖然是美色當(dāng)前,心猿意馬,可張信強還是想保持紳士風(fēng)度,所以開始的時候,話題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圍繞工作、生活、旅游之類,接下來兩個人慢慢談到個人的感情生活,彩鶯坦承自己是個黑市夫人,她的那個霧水老公,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她告訴張信強,以后若有空,歡迎他上來陪她聊聊天。面對一個如此迷人又寂寞的美麗姑娘,他自然是義不容辭地滿口答應(yīng)了姑娘的請求。
“你要不要看我跳孔雀舞?”彩鶯突然問。
“孔雀舞?很難跳的!睆埿艔婐堄信d趣,“跳來看看。”
彩鶯看了看時間,然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地拿過一根橡皮筋,把自己齊肩的秀發(fā)高高地束成一個馬尾,然后啟動音響,客廳內(nèi)頓時響起了潺
潺流水一般的音樂。伴隨著音樂的旋律,彩鶯的身體緩緩地向前彎,屁股高高地翹著,雙手伸起,學(xué)著孔雀的樣子惟妙惟肖地跳起了孔雀舞。
開始時張信強還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那里,隨著彩鶯舞蹈動作越來越大膽,充滿了挑逗性,他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在彩鶯半啟的紅唇和如絲媚眼的誘惑下,張信強向她撲了過去。彩鶯嬌聲笑著一閃身,避開了他的摟抱。張信強正是風(fēng)頭火勢,箭在弦上,豈肯就此罷休?于是彩鶯躲躲閃閃,張信強左撲右抱,兩個人嬉笑著在屋里追逐著。彩鶯一邊躲閃張信強的追逐,一邊看著時間,一不小心被張信強撲了個正著,壓倒在地板上。張信強開始剝彩鶯的衣服,彩鶯卻猛烈地反抗起來,怎么也不肯就范。張信強愣了愣,但想起她剛才的風(fēng)騷模樣,他認(rèn)為彩鶯這是在半推半就地裝腔作勢。張信強牢牢攫住彩鶯掙扎的雙手,把彩鶯豐腴的身體緊緊地壓在地板上……這時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恚牙p綿在肉搏中的張信強嚇了一跳,他停止了動作,豎起了耳朵。在短暫的靜寂后,門鈴再次刺耳地響了起來。
“會不會是你老公回來了?”張信強驚慌地悄聲問。
“哎呀!我忘記了,那老家伙真的是說過今晚要來呢!”彩鶯說。
“這可怎么辦哪!”張信強急得團團轉(zhuǎn)。
“你從陽臺爬回七樓吧!辈竖L為他出主意,“你千萬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他會殺了你的!
“好的,好的。”張信強狼狽地穿上衣褲,跑上陽臺,剛好那里有一條繩子,彩鶯幫他把繩子系在花架的鐵條上,然后把繩子垂下去。張信強急急忙忙地抓住繩子往下滑,滑到一半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根繩子的長度不夠,根本無法到達七樓。這時,張信強看到八樓的陽臺外面也系了一根繩子,而且正好能夠垂到七樓。張信強心想:真是天助我也。他想也沒想就伸手抓住八樓陽臺外面系的那根繩子,放開了彩鶯為他準(zhǔn)備的那根繩子,就在他準(zhǔn)備繼續(xù)往下滑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大對勁。他抬起頭,看見彩鶯正專心地望著他,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在夜色中一閃一閃的。不知為什么,張信強感覺到在她那美麗的眸子中,隱隱透著一股古怪的殺氣。張信強猶豫了一下,而就在這時,他握在手中的繩子突然“啪”的一聲斷了。
“啊——”張信強慘叫著墜下樓去。
張信強在腦漿被摔出來之前,看到名為“彩鶯”的小蝶迅速收起了系在她陽臺上的那根繩索。只有八樓陽臺外的那半段繩索還在空中搖蕩。
小蝶收好繩索,跑去打開房門。
“怎么樣?”古靈文閃身從門外進入屋內(nèi)。
小蝶緊張地點了點頭,并用手指著陽臺。
“掉下去了?”
“嗯!”小蝶點著頭。
古靈文聽罷,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一下子跳了起來,摟住小蝶的脖子喊道:“太好啦!我不用去美國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