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黎東方講史叢書之一,由旅美著名歷史學家黎東方先生撰寫。它敘述了從努爾哈赤、皇太極建立清朝至清朝滅亡期間的重要事件和重要人物。作者以講史的形式,通俗而生動地講述了對俄和戰(zhàn)、鴉片戰(zhàn)爭、太平天國革命,戊戌政變、八國聯軍侵華等歷史事件,以及康熙、雍正、乾隆、吳三桂、洪秀全、和珅、李鴻章、康有為、慈禧等歷史人物。全書既有生動的故事和真實的歷史,又有頗具見識的評點,還闡釋了順治出家、雍正暴亡、乾隆身世等歷史之謎。本書所采用的細說體既不像正史的艱深枯燥,又不似野史的胡編亂造,是別具風采的史學著作。
《黎東方講史:細說清朝》作者以講史的形式,通俗而生動地講述了對俄和戰(zhàn)、鴉片戰(zhàn)爭、太平天國革命,戊戌政變、八國聯軍侵華等歷史事件,以及康熙、雍正、乾隆、吳三桂、洪秀全、和珅、李鴻章、康有為、慈禧等歷史人物。本叢書所采用的細說體既不像正史的艱深枯燥,又不似野史的胡編亂造,是別具風采的史學著作。
序一細說中國歷史叢書序言
鄧廣銘
人們大概都知道,蘇軾在《東坡志林》中,載有涂巷中小兒薄劣,其家所厭苦,輒與錢令聚坐聽說古話。至說三國事,聞劉玄德敗,顰蹙,有出涕者,聞曹操敗,即喜,唱快。大概也都知道,南宋詩人陸游有一首詩說道:斜陽古柳趙家莊,負鼓盲翁正作場。身后是非誰管得,滿村聽說蔡中郎。說蔡中郎,當然就是說三國史當中的一個片段。南宋晚年吳自牧的《夢粱錄》則記有講史書者,謂講說通鑒、漢唐歷代書史文傳、興廢爭戰(zhàn)之事(耐得翁《都城紀勝》所載略同)。這里所說的通鑒,絕不是指司馬光的《資治通鑒》或朱熹的《通鑒綱目》而言,而是略似通史之意,與下文之漢唐歷代是一樣的意思。舉述以上三事,我是想用來說明,到了宋代,一般社會人群的文化水平,在當時商品經濟日益發(fā)展的自然形勢走向的推動下,也正企求逐步提高,故不論城市的市肆、涂巷,或是百姓聚居的村落,都有以講說史事為專業(yè)的人(包括盲人)。但是,這些以講說史書為業(yè)的人,全都是并不真正讀過史書的人,他們只是在從某些讀書人聞知某一階段的歷史(大都是戰(zhàn)亂最多的時期)的粗略梗概之后,再加以演義和穿插,增加一些熱鬧的、傳奇的場面,寫成文本,口耳相傳。有許多盲人也成為這類傳承人物的一個組成部分,藉以用為謀生的一種技藝。這許多講史的文本,經過長時期和千百人(包括一些真正讀過史書的人)的充實修改,最后便結集為《三國志演義》、《五代史平話》、《水滸傳》等書,成為現今多數人喜讀的古典小說。在《三國志演義》等書已經廣為流行之后,在各大城市以及鄉(xiāng)村市鎮(zhèn)的市場或廟會上,一直還有人在繼續(xù)講說三國的群雄和梁山泊英雄好漢的故事,也仍然能吸引一些聽眾,這說明,由并不閱讀史書的人向社會人群講說歷史故事的風習,在繼續(xù)了千百年之久而并未改變?墒,在抗日戰(zhàn)爭期內,在當時作為臨時首都,并成為人文薈萃之地的重慶,卻有一位真正的歷史學家,挺身而出,要向這個山城的社會人群,講說真正的歷史事實。他找定了一個可以容納大量聽眾的會場,作為他演說的固定場地,按一定的日期和一定的時間,到那里進行演講,聽眾則須買票入場。這真稱得起是一支異軍突起,然而這支突起的異軍,一上陣卻收到了橫掃千軍的效果。前一期的講題是說三國,后一期的講題是說武則天,聽眾與日俱增,在重慶這個山城,確實引起了一大陣轟動。我當時身居北碚的復旦大學,距重慶百多華里,竟也經常有為這番講史的叫好聲傳來耳邊,經常為這一轟動效應所震動。若問:主講人何以具有如此這般的魅力? 何以能使他的講史引起如此這般的轟動? 我的答復是:因為他是洞曉古今中外的歷史學家黎東方教授。那時他的正式職務,是在國民政府教育部主持史地教育委員會,并在中央大學歷史系兼任教職。黎東方教授所講說的三國史或武則天的歷史,全都大異于從宋代以來,出現在城市或村鎮(zhèn)中那些說書人和講史人所講說的內容,他既不虛構任何一個人物,也不虛構任何一樁事件,以增其傳奇性質,藉以吸引聽眾;他只是廣泛地從各種體裁的史冊當中,取精用宏地加以搜集,加以貫串,然后做出他的講詞。照這樣做,按常理而論,則他的講說,較之那班職業(yè)的說書、講史人,便應顯得枯燥乏味,難以引發(fā)聽眾的興趣,然而他竟能以突起的異軍,橫掃一切職業(yè)的說書、講史人員,其根本原因乃在于:他既已把所要說的史事熟蘊于胸中,按需而取,左右逢原,而通過他的逸趣橫生的詞鋒加以表述,既顯示出踏踏實實,決不浮泛;所表述的史事,又都生動活潑,引人入勝,則其取得那樣的成功,豈不正是所謂事有必至,理有固然的嗎?在重慶演說上述兩段歷史,引起了一大陣轟動之后,黎東方教授又飛往昆明,把這兩段歷史又全都重講一番,其所引致的盛況,一如在重慶講說時。他是否又到另外的地方講述過,我卻記不起來了。但單就渝、昆兩地來說,只因黎教授的講演而接受到真正的歷史教育的,正不知已有若干千百人次了。黎東方教授于1949 年離開大陸之后,經常往返于臺灣與美國。但不論何時何地,他一直還在操其舊業(yè),或則是執(zhí)教于某一大學或學院,擔任某種歷史課程,或則是在某個研究機構專心致志于某一歷史課題的研究?傊菬o往而不是以歷史學科這一領域作為他的安身立命之地的。在黎東方教授離開大陸,直到目前的這四十多年內,我雖然也曾接到過他的來信,當他于80 年代末來北京探視朋友時,雖也曾有過短暫的晤談,而對他在此四十多年的生活情況,除上面所概述的諸事而外,卻并不詳知,只是在進入90 年代以來,我從臺灣刊行的幾種雜志上,特別是從《傳記文學》所刊載的書刊報道上面,才得知悉,這四十多年,乃是黎東方教授在歷史學的論著方面最為豐收的時期。他既在各種報刊上發(fā)表了不計其數的史學論文,更先后出版了《細說先秦史》、《細說三國》、《細說元朝》、《細說明朝》、《細說清朝》,一直細說到民國的肇造。
黎東方原名智廉,祖籍河南,1907年出生于江蘇省東臺縣,被譽為中國之湯因比。其重要著作有《中國史之研究》、《中國上古史八論》、《西洋通史序論》、《中華民國簡史》,長篇自傳《平凡的我》,以及他所獨創(chuàng)的細說體系列史書《細說三國》、《細說元朝》、《細說明朝》、《細說清朝》、《細說民國創(chuàng)立》等,還有大量英文著作和譯著。
序一 細說中國歷史叢書序言
序二 黎東方先生講史之學
原版《小序》
《細說元朝》、《細說明朝》、《細說清朝》、《細說民國創(chuàng)立》
中國大陸版自序
一 先說一個大概
二 皇帝的祖宗
三 他們搬了家
四 死于非命
五 努爾哈赤報仇
六 受到本族人的敵視
七 卻也有英雄能識英雄
八 幫他四面征討
九 打下一片江山
一○ 建立汗國
一一 以七大恨告天
一二 大勝明軍于薩爾滸、界凡、尚間崖、布達里岡
一三 取沈陽、收遼陽、破廣寧
一四 在寧遠遇到對手
一五 皇太極得了汗位
一六 皇太極漢化程度頗深
一七 對袁崇煥試戰(zhàn)
一八 南征朝鮮
一九 西征察哈爾
二○ 五人長城,稱帝,改國號為大清
二一 降服祖大壽
二二 活捉洪承疇
二三 大欲未遂,無疾而終
二四 多爾袞頗有嫌疑
二五 殺害代善的一子一孫
二六 壓下豪格
二七 掃蕩李白成、張獻忠
二八 擄福王
二九 奈何不了魯王
三○ 重用降臣
三一 削平閩、粵
三二 自稱皇父
三三 死后遭受清算
三四 順治年少有為
三五 李定國支持殘局
三六 鄭成功堅持抗清
三七 順治出家之謎
三八 鰲拜弄權
三九 吳三桂叛清
四○ 綠營立功
四一 對俄和戰(zhàn)
四二 征討噶爾丹
四三 出兵西藏
四四 治河
四五 通漕
四六 理財
四七 佞幸成群
四八 禍起蕭墻
四九 賢士在野
五○ 雍正之狠
五一 徹底集權
五二 被準噶爾擊敗
五三 蓋棺而未論定
五四 乾隆這個人
五五 第一個十年
五六 大小金川
五七 消滅準噶爾
五八 大小和卓
五九 香妃
六○ 對付緬甸
六一 冊封鄭華
六二 冊封阮惠
六三 控制西藏
六四 討伐廓爾喀
六五 補記朱一貴
六六 林爽文起義始末
六七 總論十全武功
六八 巨蠹和坤
六九 《四庫全書》
七○ 乾嘉學人
七一 嘉慶皇帝
七二 白蓮教
七三 天理教
七四 內憂外患
七五 道光皇帝
七六 律勞卑之死
七七 義律連升三級
七八 鴉片問題
七九 鴉片戰(zhàn)爭
八○ 《南京條約》
八一 虎門、望廈、黃埔
八二 澳門事件
八三 鴉片暢銷
八四 上海走運
八五 粵人抗英
八六 焦亮(洪大全)
八七 洪秀全
八八 楊秀清
八九 石達開
九○ 李秀成
九一 華爾、白齊文、戈登
九二 太平天國殘局
九三 略論咸豐
九四 曾國藩
九五 編練湘勇
九六 抑制王鑫
九七 靖港之敗與湘潭之勝
九八 奪回武昌
九九 沖過田家鎮(zhèn)
一○○ 打不下九江
一○一 分兵回援武昌
一○二 苦守南昌
一○三 丁憂回籍
一○四 轉敗為勝
一○五 東山再起
一○六 圍攻安慶
一○七 節(jié)制四省
一○八 攻破南京
一○九 天國插曲
一一○ 捻
一一一 杜文秀
一一二 東干
一一三 新疆
一一四 補敘咸豐外患
一一五 辛酉政變
一一六 同治中興
一一七 天津教案
一一八 馬新貽案
一一九 湘軍尾聲
一二○ 李鴻章
一二一 蒲安臣
一二二 對秘魯建交
一二三 對日本立約
一二四 喪失琉球
一二五 再度垂簾
一二六 馬加理事件
一二七 煙臺條約
一二八 苦命皇帝光緒
一二九 甲午之戰(zhàn)
一三○ 《馬關條約》
一三一 日本還遼取臺
一三二 《中俄密約》
一三三 瓜分前奏
一三四 筑鐵路的經過
一三五 門戶開放
一三六 百日維新
一三七 戊戌政變
一三八 義和團
一三九 八國聯軍
一四○ 《辛丑和約》
一四一 慈禧的最后七年
一四二 清朝的最后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