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評周刊》、美國《展望》雜志、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里亞克重磅推薦
偉大的越獄故事,比《肖申克的救贖》早了22年
巴比龍就是現(xiàn)代的西西弗,而這種越獄更貼近現(xiàn)實中的人生
作者昂利·沙利葉用堅持不懈的抗爭,表達自己對自由的向往,堪稱“當代基督山伯爵”。
被美國《展望》雜志譽為:“有史以來最好看的越獄小說。最驚人、最感人的史詩之一!
本書的同名電影由英國著名演員查理·漢納姆主演,2017在美國等國家上映,廣受歡迎。 2019年7月引進我國。
本書在堅持原著的基礎上,為了方便當下的閱讀群體,經(jīng)過重新翻譯、審校和修訂,更適合當下的讀者口味。
著序:
1967年7月,如果一個60歲的“小伙子”沒從加拉加斯的報紙上了解到阿爾貝緹娜·薩拉贊(Albertine Sarrazin)不幸死于一年前的地震——這個勇敢的、敢于對不幸微笑的如同黑鉆石般閃耀的人物曾經(jīng)出版過三部作品,其中有兩部都是講述她那不凡的監(jiān)獄生活和越獄經(jīng)歷的小說,她也因此聞名于世——這本書是絕對不會問世的。
這本書的主人公叫昂利·沙里葉(Henri Charrière)——他也是這本書的作者,外號“蝴蝶”——1906年出生于(法國)阿爾代什省的一個教師家庭,這個游手好閑、放蕩不羈的小伙子被人栽贓陷害,以莫須有的謀殺罪名在1930年入獄,被判在遙遠的卡宴(位于南美圭亞那)服終身苦役——是的,服苦役到死。然而他并沒有向命運低頭,之后的十三年里他開始了艱苦卓絕的斗爭,歷經(jīng)數(shù)次失敗,最終成功越獄,重新獲得了自由。后來沙里葉加入了委內(nèi)瑞拉籍,在這個愿意接納他的國家開始了新生。
1967年的7月份,沙里葉在加拉加斯的一家書店買了一本阿爾貝緹娜的小說《距骨》(L’Astragale),看到書的封皮上印著“銷量12300冊”時,他隨口說道:“這書是挺好。不過,如果這書能賣12300冊,那把我的故事寫成書,銷量至少是它的四倍。”
事實證明他的分析是合乎邏輯的。自從阿爾貝緹娜的作品大放異彩之后,堆積在出版商們案頭的同題材小說手稿就失去了出版的價值。在這個時代,將社會的不公、凄慘的遭遇、曲折的歷險盡數(shù)寫出來的作品有很多,但這些作品中真正優(yōu)秀的卻少之又少,因為它們大多缺少能與讀者的精神世界產(chǎn)生共鳴的東西,而這正是他的故事中所富有的。于是沙里葉認為是時候將自己的故事寫成小說了,就著手做了。
我所認識的沙里葉是一個樂觀、睿智、熱愛生活、豁達灑脫的人。在他正式開始創(chuàng)作這本書之前,他經(jīng)常用南方口音的生硬語調像講故事高手一樣一連給我講好幾小時他的傳奇經(jīng)歷。其實就連沙里葉本人也沒想到有朝一日他能把自己的傳奇經(jīng)歷統(tǒng)統(tǒng)寫進書里。也許是奇跡吧,一個沒有任何文學雄心的人寫的作品竟然大獲成功了——我可以作證,他曾向我說:“我將我的故事寄給你,你找個職業(yè)寫手去寫吧!笔聦嵣,他寫的這些跌宕起伏的故事正如他曾經(jīng)向我講述的那樣引人入勝,讓人讀起來欲罷不能。
據(jù)沙里葉本人說,他讀完《距骨》后的三天里一口氣寫了頭兩章,用的是學生用的作業(yè)本。對這次全新的嘗試,他本人很謹慎,在聽取了一些建議后,他于1968年年初繼續(xù)創(chuàng)作,只過了兩個月,就全部完成了十三章的內(nèi)容。
沙里葉是在9月份將手稿寄給我的。三周后他來到了巴黎,鑒于我和讓-雅克·鮑威爾(Jean-Jacques Pauvert)出版過阿爾貝緹娜的處女作,沙里葉將他的這部作品委托給了我。
最初的手稿就已經(jīng)完美得像一塊渾然天成的璞玉,無須過多雕琢。我不過修改了一些標點符號的錯誤,把一些拗口的、表意模糊的語句調整了一下,糾正了一些西班牙俚語錯誤,僅此而已。
鑒于我對沙里葉的了解,我可以保證這部作品中內(nèi)容的真實性。我曾經(jīng)與沙里葉促膝長談過幾個晝夜,據(jù)他說,有些事經(jīng)過了三十年的沉淀,細節(jié)已經(jīng)模糊,只記得大概。不過在我看來這些都無關痛癢,只要考據(jù)一下德維茲(Devèze)教授著的《卡宴》(Cayenne)就會發(fā)現(xiàn),沙里葉筆下的那令人膽戰(zhàn)的苦役場絲毫沒有夸張之處。
鑒于出版本書的宗旨并不在于抨擊某些人,所以書中更換了所有登場的苦役犯、看守和獄部司令的姓名。書中的日期也一樣,有些是真實的,有些僅僅是示意性的。這就足夠了,畢竟沙里葉是在講故事,又不是在寫一部嚴謹?shù)膶W術作品。在我看來,這是一部一心追求自由之人的非凡史詩,這是一部小人物與野蠻的、與文明國度不相稱的苦役制度抗爭的史詩。
讓-皮埃爾·卡斯代諾(Jean-Pierre Castelnau)
196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