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這個新成員一俟來到華夏,其特性便與眾不同——首先是符合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它主張順應歷史潮流。它不重復生活,不還原歷史,不演繹過去,而非常突出展示將來,預期社會走勢,判斷人間是非。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便告之,它向往和平、民主、科學、自由、平等、人道、富裕及真善美;雜文憎惡專制、昏聵、愚昧、野蠻、特權、貪婪、奴性、虛偽及假惡丑。雜文與其他文學藝術既相通又有自己的特性。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就融于文學大家族,與各種文學藝術形成天然的血肉聯(lián)系。它不像小說刻畫人物,而是粗線條勾勒人與事;它不像詩、散文等那樣纖細、抒情,而是明白如話,開誠布公。但雜文能夠調動各種姊妹藝術如寓言、故事、說唱、戲曲、元雜劇等“為我所用”。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它就友好地“拿來”社會科學乃至自然科學的多種文化元素。它不是政治學,、但只有不迷失政治選擇,才能解析身邊社會的變數(shù);雜文不是社會學,但只有掌握瞬息萬變的時代脈搏,才能適應人間叢林法則;雜文不是歷史學,但人總應撥開歷史霧障,略知歷史長河的走向;雜文不是生理學不是心理學,但它能解剖人性、解讀人生、理順人際關系;雜文不是方法論,但它無處不閃爍思想方法光芒;雜文不是文藝學,但它評價文藝現(xiàn)象既深刻又形象;雜文不是美學,但每篇優(yōu)秀雜文無不抨擊假惡丑,無不向往美、贊揚美……
理解雜文、認識雜文,才能與雜文為友,才懂得雜文的大愛。雜文真的是半部百科全書。
一
人類的文學藝術,源遠流長,豐富多彩。隨著社會的推進、發(fā)展,其分門別類日益精細——從最初的歌曲、舞蹈、神話、故事等逐步演繹出詩、散文、小說、戲曲。直到上個世紀初,科學技術與文學藝術融合,又有了電影、電視劇等。
有一種文學藝術雖然在中國問世兩千余年,由于后人未給予“名分”,以致到二十世紀初,才從文學藝術譜系中分野出來,這就是古老而年輕的雜文。
人類和自然界大體都遵循適者生存的法則萌芽、生長與消弭。兩千多年來,雜文本應與小說、詩、散文、戲劇、音樂、電影等姊妹藝術一道,繁花似錦、根深葉茂。然而,它沒有像先賢們渴望的那樣,而是纖弱,時生時滅,時有時無,同其他汗牛充棟的文學藝術作品相去甚遠。
二
時序到1915年,中華文學藝術寶庫迎來新曙光,一個精靈出現(xiàn)了——雜文在多災多難的中華大地,被一些先知先覺的知識分子接受了!
雜文這個新成員一俟來到華夏,其特性便與眾不同——首先是符合社會發(fā)展規(guī)律,它主張順應歷史潮流。它不重復生活,不還原歷史,不演繹過去,而最突出展示將來,預期社會走勢,判斷人間是非。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便告之,它向往和平、民主、科學、自由、平等、人道、富裕及真善美;雜文憎惡專制、昏聵、愚昧、野蠻、特權、貪婪、奴性、虛偽及假惡丑。雜文與其他文學藝術既相通又有自己的特性。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就融于文學大家族,與各種文學藝術形成天然的血肉聯(lián)系。它不像小說刻畫人物,而是粗線條勾勒人與事;它不像詩、散文等那樣纖細、抒情,而是明白如話,開誠布公。但雜文能夠調動各種姊妹藝術如寓言、故事、說唱、戲曲、元雜劇等“為我所用”。
雜文一俟來到華夏,它就友好地“拿來”社會科學乃至自然科學的多種文化元素。它不是政治學,但只有不迷失政治選擇,才能解析身邊社會的變數(shù);雜文不是社會學,但只有掌握瞬息萬變的時代脈搏,才能適應人間叢林法則;雜文不是歷史學,但人總應撥開歷史霧障,略知歷史長河的走向;雜文不是生理學不是心理學,但它能解剖人性、解讀人生、理順人際關系;雜文不是方法論,但它無處不閃爍思想方法光芒;雜文不是文藝學,但它評價文藝現(xiàn)象既深刻又形象;雜文不是美學,但每篇優(yōu)秀雜文無不抨擊假惡丑,無不向往美、贊揚美……
理解雜文、認識雜文,才能與雜文為友,才懂得雜文的大愛。雜文真的是半部百科全書。
三
雜文打撈歷史風塵,知恥近于勇。雜文對于文化批判,社會批判,歷史批判,人性批判,世世代代惹來不知多少是非。
嫉妒雜文、討厭雜文者,甚至欲將雜文從百花園中斬草除根,所以,雜文往往難以長成大樹,多少代都不能像其他文學藝術那般枝繁葉茂。有人說雜文偏激,有人說雜文片面,有人說雜文招惹是非,更有人對雜文產生各種各樣的誤解。以至于把雜文稱之為烏鴉,恨不得把一切不祥之物都推到雜文身上。
雜文,曾為作者“惹”下多少禍根,有人曾因雜文葬送自己的大好前途,多少代雜文人曾為自己帶來難以洗清的污穢。
然而,實踐證明,雜文只能為民眾造福,世世代代多少志士仁人,曾為雜文洗刷了一切不實之詞,它為人們啟蒙越來越受人們歡迎。
王重旭(1954-)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高級記者。遼寧省鳳城縣人,1982年畢業(yè)于遼寧大學中文系,當過知青、工人、機關干部、新聞記者、雜志編輯,現(xiàn)供職本溪市文聯(lián)。出版雜文隨筆集《讀書獻疑》《讀史質疑》《中國歷史的屈辱》《歷史如此這般》,散文集《如斯悟語》,長篇傳記文學《張正隆,生命中的雪白血紅》,與他人合著《中國歷史的宿命》等。其作品多次被《雜文選刊》《雜文月刊》《隨筆》《同舟共進》《作家文摘報》《大家文摘報》《讀書文摘》《書摘》《領導文革》等報刊發(fā)表和轉載,多篇作品入選年度雜文、隨筆、文史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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