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書運用家書的信箋方式,作者將杜鵑花的美好與孩子的世界結(jié)合起來,詮釋了花與孩童兩者之間的無限聯(lián)想,同時全書貫穿使用了很多名詩名句,以及各種品種的杜鵑花的花語,花的品質(zhì),告誡小朋友從小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什么樣子的方式去長大,去觀察世界,去品味生活。作者作為
天又亮了,深夜里時常有雨過境,喧鬧了一陣便消失了,醒來時不知是否真下了雨。兩個小朋友在身旁蜷縮著酣睡,呼哧呼哧地呼著氣,活像兩只圓滾滾的小豬。風(fēng)吹動著靛藍的窗簾微微透亮,我發(fā)發(fā)呆,不知道風(fēng)什么時候睡,不知你們什么時候起。
和宏大的敘事不同,一些看似沒有意義的剎那片刻往往更容易拉遠自我與的距離,例如午睡醒來的傍晚、電影落幕燈亮的瞬間、走出商場外面下著的大雨。每一次恍惚,每一次夢醒,好像回憶起來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失落感油然而生。再會再會。 “人間別久不成悲”,早都。
突然看到余秀華寫的一句:“如果我70歲,我就有,O個春天”。暗暗地數(shù)了我的,膽戰(zhàn)心驚,一生居然也就這么被偷走了半生。時常有人問我為什么這個年齡了才選擇將一對孩子帶到這個,我總是笑笑不置可否。在我看來,年齡不過是一個生理的刻度,與人的狀態(tài)無關(guān).更與該做什么事無關(guān)。就算到了80歲垂垂老矣,我照樣可以在泰國芭提雅4000米的高空玩跳傘,做個“硬核”爺爺。和年齡“死磕”,這才是男人的浪漫。
實際年齡從來都決定不了我是稚嫩還是老了。內(nèi)心自在的精神狀態(tài)才是衡量年齡的標桿。比起實際年齡和心理年齡這樣格式化的數(shù)字,我更愿意相信在不同的時刻,年齡是在不斷發(fā)生變化的。
健身房里跑步的我23歲,在露臺上喝茶看月亮的我48歲,伏案寫作的我33歲,在游樂園和言兒信兒一起坐旋轉(zhuǎn)木馬的我8歲,心動時的我pan style="font-family:'微軟雅黑','sans-serif'">歲,愁眉苦臉的我40歲。
多年前的少年聽不清風(fēng)的聲音,但我知道是古早的深林和麥浪聲,至今還在我體內(nèi)飄蕩。這些吉光片羽無論多不足道,都有著的力量。
年輕時,我向眾生求索,要一個他們能力之外的承諾。諸佛昭昭,只教人放下,我已兩手空空,何談“放下”?如今我這才明白,往日的得不到與不甘心,在書籍與音樂的發(fā)酵下,剩下的只有一句“算了”。一輩子太長了,長得不問來路不問歸處,淡如水的日常中能榨取幾分溫情就已值得感動。
所以我是幸運的,對啊。有幸我余生還能看你們長大,從兩個圓滾滾的小團子長成能獨當一面的男子漢,有幸我們還能分杯對酌,像朋友一樣互相訴說。多希望能長久地陪,半,咱們一起長大!
當我在書桌前寫下這些文字,停下了筆伸了一個懶腰,想著起身去給你倆熱杯溫牛奶喝,再叫兩個“小怪獸”起床。抬頭看去,窗外雨潺潺,四月漫上了人間。
四月某日清晨于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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