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話是屬于兒童的文學體裁,從安徒生的文學童話到現(xiàn)在,無數(shù)作家用不懈的探索,不斷拓展著童話藝術的空間。生活之河滾滾向前,媒介手段日益豐富,作家們還會對新的藝術方式進行更多的借鑒,童話藝術的天空會更加開闊,更加色彩繽紛。
本書是一部講述成長的喜悅和苦惱的書,故事講述了主人公小學生梅思繁一路走來的成長歷程,以及其父母、同伴、師長一路相隨的欣喜、艱辛和無奈。
“兒童文學新潮叢書·短篇童話卷”是一套開放的書系,收錄了中國當代最優(yōu)秀的兒童文學作家以往的優(yōu)秀作品,真實反映中國當代兒童文學創(chuàng)作的最高水平。童話作家們以對孩子們的熱愛和長期的實踐體會,用孩子般的童心和想象力,獨特的藝術表現(xiàn)手法,鮮活優(yōu)美的語言,奇趣活潑的情節(jié),創(chuàng)造出了充滿童話色彩和生活氣息的故事,呵護著孩子們的童年,守護著他們珍貴而美好的情感,有些作品也向孩子們展示現(xiàn)實世界的殘酷與真實,提高孩子們的閱讀審美品位和辨別能力。
《女兒的故事》為該套書系之一,收錄女兒簡歷、綠色學校、沒當干部、袁老師、數(shù)學數(shù)學數(shù)學、真正的故事等短篇小說。
三十年前,以張秋林為
首的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策劃
了一次注定要寫進中國兒童
文學史的會議——廬山會議
。當時一群兒童文學的精英
分子聚集于廬山,以疑惑甚
至不滿的目光回望曾經(jīng)的中
國兒童文學,表現(xiàn)出了一種
要開創(chuàng)中國兒童文學新歷史
的強烈愿望。那是一個激情
四射、意氣風發(fā)、斗志昂揚
又滿懷憧憬的會議。中國兒
童文學開始它的新時代,與
這次會議有關,這是事實。
三十年過去了,當時一
些令人振聾發(fā)聵,甚至顯得
很前衛(wèi)的觀點,在今天看來
已經(jīng)是常識。但三十年風風
雨雨的洗禮,也使得那些觀
點更加堅如磐石,越發(fā)富有
光澤。作為會議成果之一的
“二十一世紀兒童文學新潮
叢書”,其選入的作品于今
看來大多依然是有生命力的
,而具有宣言性質(zhì)的總序所
闡述的觀點,已經(jīng)被中國兒
童文學實踐證明是正確的。
三十年,彈指一揮間,
但世界卻發(fā)生了始料未及的
變化?茖W技術超乎人想象
的發(fā)展以及人們觀念的日新
月異,使今天這個世界與三
十年前的世界有了天壤之別
。在這樣一個眾聲喧嘩,物
質(zhì)唯美,物質(zhì)被神性化,文
學的宗旨和基本面受到市場
野蠻沖擊的當下,我們又處
在了新的疑惑和焦慮之中。
我們不得不又一次闡釋
和認定一些觀念,以便我們
能沿著應當選擇的道路繼續(xù)
前進——
兒童是這個世界上最好
的讀者,但卻是需要引導的
。
什么是“兒童閱讀”?定
義應是:所謂兒童閱讀,應
當是在校長、老師以及有見
地的家長指導乃至監(jiān)督之下
的閱讀。因為中小學生的認
知能力與審美能力正在成長
中。換句話說,他們的認知
能力與審美能力是不成熟的
,甚至是不可靠的。
我們在持有民主思想與
兒童本位主義時,忘記了一
個常識性的問題:我們是教
育者,他們是被教育者。這
是一個基本關系,這個關系
是不可改變的,也是不可能
改變的。我們在若干方面—
—包括閱讀在內(nèi),負有審視
、照料、管束、引導和糾正
的責任。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一
種現(xiàn)實,也是一種倫理。
人的認知能力與審美能
力,是在后天的漫長教化中
逐步趨于成熟的,不可能一
蹴而就。他們的選擇,可以
成為我們根本不必質(zhì)疑的標
準嗎?因為他們喜歡,所以
好,所以優(yōu)秀,這個邏輯關
系可以成立嗎?我們可以在
這里張揚人權,但當人權成
為教育與被教育這一關系的
顛覆者時,這種人權要么是
錯誤的,要么就是被我們曲
解的。
如何確認一些書籍算是
好的、優(yōu)秀的,大概要組織
一個陪審團。而這個陪審團
的組成肯定不能只有孩子,
還必須有成人、專家等。只
有這個結構合理的陪審團做
出的判斷才是可靠的。
我們所面對的是一個淺
閱讀時代,這一事實無法否
認。
因孩子正處于培養(yǎng)閱讀
趣味之時期,所以,在保證
他們能夠從閱讀中獲得最基
本的快樂的前提下,存在著
一個培養(yǎng)他們高雅的閱讀趣
味——深閱讀興趣的問題。
他們的閱讀水準也就是一個
國家、一個社會、一個民族
未來的閱讀水準。
兒童文學的讀者是誰?
聽上去,這是一個荒誕
的問題——兒童文學的讀者
當然是兒童?墒,兒童在
成為讀者之前,他們僅僅是
兒童。他們是怎么成為讀者
的呢?是什么樣的作品使他
們成為讀者的呢?回答這些
問題就遠不止那么簡單了。
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那
些順從了兒童的天性并與他
們的識字能力、認知能力相
一致的作品使他們成了讀者
?墒怯姓l能確切地告訴我
們兒童的天性究竟是什么?
古代并沒有現(xiàn)代意義上的兒
童文學,但那時的兒童似乎
并沒有因為沒有兒童文學而
導致精神和肉體的發(fā)育不良
。從這一事實來看,兒童文
學與兒童之關系的建立,其
必然性就讓人生疑了:兒童
是否就必須讀這樣的兒童文
學呢?兒童喜歡的、兒童必
須要讀的文學是否就是這樣
一種文學呢?這種文學是建
構起來的還是天然的?但不
管怎么說,后來,文藝復興
中發(fā)現(xiàn)了兒童,從而有了一
種叫“兒童文學”的文學,并
使成千上萬的——幾乎是全
部的兒童都成了它的讀者。
這是歷史的巨大進步。但問
題是:他們成為讀者,是因
為這種文學順乎了他們的天
性,還是因為這樣一種文學
通過若干年的培養(yǎng)和塑造,
最終使他們成了它的讀者?
一句話:他們成為兒童文學
的讀者,是培養(yǎng)、塑造的結
果,還僅僅是因為這個世界
終于誕生了一種合乎他們天
性的文學?一些兒童文學作
家在承認了兒童自有兒童的
天性、他們是還未長高的人
之后,提出了“蹲下來寫作”
的概念。可是大量被公認為
一流的兒童文學作家則對這
種姿態(tài)不屑一顧、嗤之以鼻
。E.B.懷特說:“任何專
門蹲下來為孩子寫作的人都
是在浪費時問……任何東西
,孩子都可以拿來玩。如果
他們正處在一個能夠抓住他
們注意力的語境中,他們會
喜歡那些讓他們費勁的文字
的。”蹲下,沒有必要;兒
童甚至厭惡蹲下來與他們說
話的人,他們更喜歡仰視比
他們高大的大人的面孔。
“讀者是誰”的發(fā)問,只
是想說明一個問題:兒童文
學的讀者并不是確定不變的
,我們可以用我們認為最好
的、最理
梅子涵,男,祖籍安徽,出生于上海。1966年中學畢業(yè),下鄉(xiāng)十年,在農(nóng)場磚瓦廠當工人,自行學習文學寫作,發(fā)表詩歌、散文、小說,其中有散文被選入大學中文系作工農(nóng)兵學員教材。“文革”結束,為恢復高考后第一屆大學生。大學畢業(yè)留校任助教,后晉升講師、副教授、教授。現(xiàn)為上海師范大學人文和傳播學院兒童文學研究所所長、兒童文學博士生導師。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上海作家協(xié)會理事。1979年開始兒童文學寫作,出版書籍多種。作品獲得過全國優(yōu)秀兒童文學獎、江蘇省兒童文學獎、陳伯吹文學獎、冰心文學獎、全國少兒讀物獎、北京少兒讀物獎、巨人文學獎、中國圖書獎、國家圖書獎提名獎等。
1.女兒簡歷
2.綠色學校
3.沒當干部
4.袁老師
5.數(shù)學數(shù)學數(shù)學
6.真正的故事
7.曹迪民先生
8.革命尚未成功
9.我不再哇哇亂叫了
10.體育的故事
11.再說一點體育的故事
12.鋼琴睡覺
13.T在行動
14.電話散文
15.漸漸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