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講述的是火車司機鐵星在云兔子閃的帶領(lǐng)下游歷千有特德星的奇幻故事。火車司機鐵星在一次回憶童年時被一個自稱“千有特德星的使者和守護者”的云兔帶到了一個叫作千有特德星的星球。奇怪的是這個星球上只有孩子, 在這個星球上, 鐵星跟他們一起做游戲、打開屬于自己的漂流瓶、解救月亮, 還吃了溫馨的燭光晚餐。更重要的是, 鐵星在這里遇到了童年時的自己--星豆。通過星豆, 鐵星找回兒時的溫暖與夢想, 帶著初心繼續(xù)奮斗。故事告訴每個孩子童年的美好, 在童年種下一個小小的愿望, 護著初心遠航。
《千有特德星》講述的是火車司機鐵星在云兔子閃的帶領(lǐng)下游歷千有特德星的奇幻故事;疖囁緳C鐵星在一次回憶童年時被一個自稱“千有特德星的使者和守護者”的云兔帶到了一個叫作千有特德星的星球。奇怪的是這個星球上只有孩子,在這個星球上,鐵星跟他們一起做游戲、打開屬于自己的漂流瓶、解救月亮,還吃了溫馨的燭光晚餐。更重要的是,鐵星在這里遇到了童年時的自己——星豆。通過星豆,鐵星找回兒時的溫暖與夢想,帶著初心繼續(xù)奮斗。故事告訴每個孩子童年的美好,在童年種下一個小小的愿望,護著初心遠航。
雁陣,本名潘紅亮,河南宜陽人,1970年生。魯迅文學院第三十屆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學員,河南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出版有散文集《麥子的語言》《一個人的火車》。作品散見于《兒童文學》《少年文藝》《小溪流》等刊物,曾獲《兒童文學》金近獎、冰心兒童文學新作獎、“青橙杯”中國工業(yè)文學獎等獎項。
1 星星窩站
我叫鐵星,是一名火車司機。我駕駛的火車現(xiàn)在滯留在這個五等小站——星星窩站。
真奇怪!平時火車駛過小小的星星窩站,根本不會有半秒停留,但這次一停下來,竟不能再開動了。指揮火車發(fā)出信號命令的看不見的人,我是說無線電里的那個電磁聲音,一個小時前曾告訴我“原地待命”,此后再無聲息。他也許在十萬光年外的星際空間忙碌,忘了我和我的火車的存在。
這樣也好,對于總是匆匆忙忙奔跑的人——一個火車司機——來說,的確是一段意外而又難得的閑暇時光。
透過火車寬大的瞭望窗,我端坐在駕駛室里,像一尊長滿綠苔的石頭雕像,目光卻被西天一片美麗的云霞吸引。
這是秋天的傍晚,天空明凈,云霞絢爛,變幻莫測。
先是一群綿羊,搖晃著脖子上的鈴鐺,慢吞吞地從遼闊的天外走來,多像我小時候放的一群羊啊!羊群里,有一只小羊羔落了單,它仿佛在沖我大聲叫喚,就像是童年陪伴我的那只。
一只白鵝昂著頭,舒展寬大的翅膀凌空翱翔。在我的凝視中,它的一根長羽毛悄然脫落,長長的細腿也被越抻越細,越拉越彎,最后變成了一縷若有若無的蜘蛛絲。
一只狗在追趕一只兔子。兔子跑得并不快,但狗就是追不上,它們永遠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的腦子突然嗡的一下,恍惚接通了某種特殊電源,思緒瞬間飛到遠方,飛到小山村的老家。 小時候,老家院子里就有這樣一群動物,有牛、羊、白鵝、白豬、黃狗,它們都隨著童年的離去,不見了蹤影……我對它們的記憶,也像變幻的云一樣模糊。畢竟,我的人生歲月里有二十多年都在開火車啊。
我有過一只大黃狗,它喜歡在田野里奔跑、撒歡,還喜歡追兔子,盡管一只也沒抓到過。我喂大黃狗吃烤紅薯,它就歡蹦亂跳地圍著我搖尾巴。啊,烤紅薯是我小時候的重要零食,我的肚子開始咕嚕嚕叫起來。我順手拿出一包硬邦邦的壓縮餅干,撕開包裝,一邊啃一邊看云。
好一片鳥群!是金烏鴉嗎?它們鋪天蓋地占據(jù)了大半個天空。鴉群的姿態(tài)奇異怪誕,而且不停變換著顏色:玫瑰紅、梨花白、麥穗金、矢車菊藍、鴿子灰……鳥群逐漸淡化,好像呼啦啦飛遠了,天空化為烏藍的海。大海上,遠遠近近浮著無數(shù)彩帆船,它們在我眼前漫不經(jīng)心地飄過,又悠悠飄向宇宙深處。
忽然,一只小白帆船向我飄來了,它在緩緩下移,下移,!竟然不是帆船,是一只白中透粉的兔子。
是的,是云兔子,千真萬確!它有長長的、聳起的耳朵,頭上戴了一頂帽子,有短短的尾巴和白中透粉的身體。近了,看得更清了,尤其那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明亮又神秘。我揉揉眼,確信這不是幻覺。
我拿著壓縮餅干的手僵在半空,嘴也停止了咀嚼。
2 天外來客
現(xiàn)在,這神秘的天外來客——云兔子,就在我的駕駛室左窗外,紋絲不動,靜靜懸停。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好像認識我又不敢確定的樣子。嘿,云兔子,我可不認得你!
我的好奇心來了。我悄悄放下壓縮餅干,大著膽子猛地伸手,試圖抓住云兔子毛茸茸的長耳朵。
“嘻嘻,哈哈!”云兔子發(fā)出響亮的笑聲,靈巧地躲開了。
它又繞到駕駛室右面的窗口。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踱過去,突然把胳膊伸出窗外,這一次差點兒碰到云兔子的尾巴尖。它又躲開了。
這是只什么怪兔子啊,會笑!還會躲!
眨眼間,云兔子不見了蹤影,我整個身體趴向窗外尋找它,一無所獲。我失望地拿起杯子,準備喝一口水時,突然感覺哪里不對勁。
猛回頭,發(fā)現(xiàn)云兔子竟然端坐在駕駛位上,揚揚得意,沖我哈哈大笑。
我的水杯差點兒從手里滑落。
“!你……”
“噓,讓我先研究一下火車。”
云兔子蠕動三瓣嘴,開口和我說話。它的聲音清亮、悅耳,和火車里機器發(fā)出的轟隆隆的噪聲明顯區(qū)別開來。
云兔子不慌不忙,好像一位業(yè)務(wù)精熟的考古學家那樣,從繡著云朵圖案的挎包里掏出一個特大號放大鏡,一邊仔細查看操縱臺上的每個按鈕和零件,一邊嘀嘀咕咕,自言自語:“嗯,沒錯,這是火車,不是風車、木車、水車、土車……也不是汽車、拖拉機、摩托車,更不是飛機……如果,猛地按下這個按鈕的話……”
“喂,不許亂摸亂動!你要干嗎?”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了,立刻板起面孔,大聲制止這個不速之客。
“哈哈,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你是土豆吧?開火車的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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