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繼暢銷書《牛津大學終極昆蟲圖鑒》之后又一自然科普力作!
·《牛津大學終極昆蟲圖鑒》市場反響:豆瓣9.5高分,開卷累計銷量17,036,果殼網(wǎng)推薦。
·挑選愛丁堡皇家花園珍藏的100種植物果實與種子,每幅種子圖片均配有一段簡短的科普文字。
2.自然與藝術的完美結合!以震撼人心的微距攝影,呈現(xiàn)種子終極之美。
·捕捉種子與果實的細節(jié),每一幅圖片都展示了肉眼難以看見的種子紋理和質地。
·美麗、驚心、神奇,植物的奇妙進化,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3.《泰晤士報》《新科學人》等媒體高度關注與評價!
前言
戴維·哈里斯 (DAVID HARRIS)
愛丁堡皇家植物園的植物標本館中,珍藏著300余年來從全世界采集的300多萬份植物干標本。而且,藏品的數(shù)量仍在增加新的標本正以每年約10000份的速度不斷加入,采集人員包括我們的工作人員、學生和各國同行。
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科學家們持續(xù)利用植物標本館發(fā)掘著植物和菌類的多樣性。在這里,農作物、有毒植物、園林植物、藥用植物、極小的草本植物和巨型雨林樹木 各種植物和菌類應有盡有。這座位于愛丁堡的植物標本館,是一座植物材料圖書館,在幫助我們確定各種植物的生長地點和準確區(qū)分它們等方面,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對世界自然歷史的科學文獻記錄始于18世紀,是啟蒙運動的一部分。被記錄在冊的蘇格蘭植物學家?guī)缀醵际悄行,而女性或外國同行的貢獻則很少被記錄或書寫。同時,館中保存的一些標本也為全球范圍內人們對自然資源的探索、獲取與壓榨,提供了歷史性、殖民主義性的解讀角度。重點在于,我們需要銘記一些樣本被采集時的歷史背景; 同樣至關重要的是,館藏的珍貴資源是面向全球的開放資源。盡管現(xiàn)代植物群落已經與300年前大有不同,但只有承認過去,才能獲得更多的尊重與包容。
現(xiàn)在,面對氣候變化和生物多樣化危機的雙重挑戰(zhàn),研究人員正在以新的方式利用植物標本,來理解與應對我們的星球正在遭受的威脅。例如,來自蘇格蘭前工業(yè)革命時代的古老植物標本就提供了一份環(huán)境快照,記錄了人類活動尚未對環(huán)境造成重大沖擊的時代。植物從空氣與水中吸收污染物,這些污染物被存留在干標本中,通過分析標本館中的藏品,我們能夠從幾乎零污染的時代起追蹤污染度的起落。另一個例子是通過檢視200多年來處于始花期的植物標本記錄,我們可以追溯植物對于全球氣溫變化的反應。我們也可以利用標本的數(shù)據(jù)追蹤植物的遷徙,并利用這一信息預測植物對于未來的氣候變化會有何種反應。
在過去10年間,通過高分辨率圖像采集技術,1/6的標本已經實現(xiàn)數(shù)字化,每張圖像上都配有標尺(說明比例尺)和比色卡,并免費在互聯(lián)網(wǎng)上公開。通過虛擬手段,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員都可以觀測愛丁堡標本柜中的物質材料,并下載圖像與相關的采集數(shù)據(jù)。這是我們開展的數(shù)項國際合作項目之一,旨在幫助致力于防止生物多樣性喪失的工作人員獲取數(shù)據(jù)。
標本館的樣品信息可用于確定《世界自然保護聯(lián)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中植物物種的保護狀況。這是關于各種植物、動物和菌類滅絕風險的至關重要的信息來源,它提醒人們要在全球范圍內加緊保存生物的多樣性;趯σ吧迦旱膹V泛評估,數(shù)以千計的植物已經被列入易危或瀕危名單,而最嚴重的已被列入滅絕名單。
大多數(shù)標本樣品被壓平后固定在標準大小的卡片上,制成植物標本臺紙。樣品經過處理放入卡片,置入多層文件夾,平放在特別設計的櫥柜架子上保存。但有些標本由于體積太大,無法在臺紙上存身,就需要存放在不同大小的盒子或袋子里。上述標本統(tǒng)稱種實類收藏品,因為它們幾乎由果實和種子組成。
去年,我在因佛里斯豪斯畫廊參觀微雕塑展時,被列文·比斯的昆蟲攝影作品如珠寶般的強烈色調深深震撼。但當有人提出他可能有興趣拍攝種實類收藏品時,我并不確定他是否愿意在這些標本上尋找足夠的色彩,盡管它們的形狀如此多樣。然而,當他第一次來到植物標本館參觀種實類收藏品時,我意識到這一想法也許能夠成真。
他對于標本的濃厚興趣令人振奮:他帶著令人印象深刻的專注神情檢視著藏品,目光從一個物品轉移到另一個物品上,精力集中,偶然問些簡短的問題。我曾經帶許多人參觀過標本收藏館,我能夠從他們的反應中判斷他們是否真的感興趣。短短幾秒鐘我就知道,列文已經入迷!
再次見到他時,他正在標本館里工作。他手持相機,臉上專注的神情似曾相識和我們經常在觀察藏品的科學家們臉上看到的神情完全相同。我們希望分享的正是這樣的入迷。
他也請我們提供所有植物的英語俗名,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個可大可小的問題。我們的工作是記錄植物的拉丁文學名,因為我們知道,哪怕在蘇格蘭,俗名也是有爭議的。不過出于合作精神,也因為理解拉丁文學名會成為部分讀者欣賞植物的障礙,我們盡全力滿足了列文的要求,為他提供了英語俗名。然而,由于一些植物沒有英文名稱,我們便使用能夠找到的其他語言的名稱替代。讀者應該知道,在一些語言中同樣的植物可以 有不止一個俗名,而我們沒有能力在這些俗名之間作出抉擇,甚至沒有能力在各種語言之間作出抉擇。我們武斷地選擇了一些俗名,讓它們看上去像標準名字。有時候,我們甚至直接把拉丁文學名翻譯為英語。如果你有意了解更多關于這些植物的信息,我們建議你用科學名字檢索。
在這里,在藝術與科學的交會點上,我們看到了美。我希望這些攝影作品將啟發(fā)人們,為了我們所有人更光明的未來,請更多地關心植物。
戴維·哈里斯
植物園標本館館長
2020年6月
作者:列文·比斯(Levon Biss)
攝影藝術家,英國皇家攝影學會高級會士(FRPS)。
昆蟲超微距攝影技術開創(chuàng)者,微雕(microsculpture)項目發(fā)起人。從業(yè)20 多年,拍攝類型多樣,經常見諸《時代周刊》《GQ》《紐約時報》《美國國家地理》等國際媒體,應邀到TED及各大學演講,作品在全球展出。列文的攝影專注于自然界,藝術性與科學性完美結合,揭秘隱藏的世界,為觀看者提供觀察珍貴的歷史博物館館藏的機會。
代表作有《牛津大學終極昆蟲圖鑒》。
譯者:李永學
中國科學院大連化學物理研究所博士、英國利物浦大學博士后,從事科研、教學工作多年,2016年退休后成為自由譯者,現(xiàn)居英國。譯有《森林之花:瑪格麗特·米的植物學筆記》《旅程:布萊爾回憶錄》《無言的宇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