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迷途(選擇失憶,或許她不是真想忘記,只是為了逃避。)
定 價:20.5 元
- 作者:樹猶如此 著
- 出版時間:2013/9/1
- ISBN:9787229065140
- 出 版 社:重慶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247.57
- 頁碼:235
- 紙張:膠版紙
- 版次:1
- 開本:16開
盛潔失憶后被人販子拐賣到慶城山,認識了馮頌,籌備結(jié)婚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真實身份竟是“銘城第一名媛”,并且已經(jīng)通過聯(lián)姻嫁給了魏晉。而馮頌趕赴銘城從此杳無音信;魏晉卻大張旗鼓的進村接盛潔,盛潔孤立無援,于是只身去銘城找馮頌。在追查自己身世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自己曾經(jīng)為了反抗聯(lián)姻,與夜總會里一個叫任肖的牛郎私奔,而任肖竟是馮頌的哥哥。
馮頌再次出現(xiàn),成了富豪甄家的入贅女婿。她順著線索,找到魏晉的“情人”,才發(fā)現(xiàn)那女人竟是任肖的前女友程麗娟。任肖在當(dāng)年盛潔和魏家聯(lián)姻的當(dāng)口,神秘的變成了植物人。
馮頌接手甄家生意,并處處針對魏盛兩家。在魏晉幫助下,盛潔終于記起了從前和任肖的一段跌宕感情,此時,任肖在醫(yī)院因器官衰竭而死。葬禮上,火藥味十足。
盛家和甄家的戰(zhàn)爭正式打響:馮頌在生意上步步緊逼。任肖曾經(jīng)的同事何嘉被害身亡,盛潔和魏晉作為嫌疑人被帶走,魏晉攬下責(zé)任,魏晉的母親和盛潔一起為營救魏晉積極尋找證據(jù)。劉志新以為勝券在握,集結(jié)勢力企圖掌控甄氏。開庭時盛潔一舉揭穿真相……
細膩的文筆 巧妙的故事構(gòu)架 精彩的故事情節(jié)讓你一起跟著她進入失憶后的世界! 她最終能找回她自己嗎? 網(wǎng)絡(luò)原名《編外丈夫》,她沒有記憶,卻發(fā)現(xiàn)有三個丈夫,這如何是好? 人必須要選擇愛情,你是想問自己究竟愛著誰?還是想了解究竟誰最愛你? 或許不是你不愛他,只是他未曾給你一個正確的愛的態(tài)度?
樹猶如此,本名劉芳,晉江知名作者。80后天蝎座,樂天派。喜歡跌宕起伏的故事,相信愛情需要磨煉才能煥發(fā)光澤。已出版長篇小說《彼岸此岸何處是岸》《翻開你心尖的底牌》《下嫁》《隱身對其可見》等。
第一章 流落慶城山
第二章 和屌絲一起的日子
第三章 第一名媛
第四章 “正牌”丈夫的出現(xiàn)
第五章 回到銘城
第六章 關(guān)于任肖
第七章 初回魏家
第八章 另類“包養(yǎng)”
第九章 何嘉的爆料
第十章 和魏晉的第一次
第十一章 關(guān)于任肖
第十二章 馮頌的婚禮
第十三章 求婚
第十四章 甄氏風(fēng)云
第十五章 編外丈夫
第一章 流落慶城山
第二章 和屌絲一起的日子
第三章 第一名媛
第四章 “正牌”丈夫的出現(xiàn)
第五章 回到銘城
第六章 關(guān)于任肖
第七章 初回魏家
第八章 另類“包養(yǎng)”
第九章 何嘉的爆料
第十章 和魏晉的第一次
第十一章 關(guān)于任肖
第十二章 馮頌的婚禮
第十三章 求婚
第十四章 甄氏風(fēng)云
第十五章 編外丈夫
第十六章 魏欽嵐的嫌疑
第十七章 有關(guān)失憶
第十八章 再遇劉志新
第十九章 何嘉的交易
第二十章 馮肖之死
第二十一章 何嘉兇殺案
第二十二章 尋找真相(1)
第二十三章 尋找真相(2)
第二十四章 漫天火光
第二十五章 其實你愛我
第二十六章 塵埃落定
第二十七章 慶城山的夜晚
尾聲
第一章 流落慶城山
時針指向五點鐘的時候,盛潔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眼睛,將百葉窗拉開,瞭望了周圍高高低低錯落的大廈,將電腦關(guān)閉,將飲水機、空調(diào)、窗戶、電燈全部掃尾工作結(jié)束,才匆匆忙忙地走出了辦公室。
外面大廳的員工也已經(jīng)開始收拾,迎面見到她,有幾個熱情地跟她打招呼,她都一一報以回應(yīng)。
盛潔邊等電梯邊看時間,距離飛機降落還有1小時30分鐘,她想她或許應(yīng)該換個衣服,打扮打扮再去接機,可今天慵慵懶懶的,偏偏什么也不想做。和老公分別了三個月,他在新加坡的進修課程結(jié)束了,答應(yīng)今天趕回家,她腦子里總在想要提前趕到機場,可拖拖拉拉,最終到了這個時候。
發(fā)動車子和開出停車場的動作幾乎一氣呵成,一路哼著歌,整個人充滿愉悅。在等第一個紅綠燈時,手機響了起來,她按了藍牙耳機,好友冰冰的聲音,大剌剌地傳過來。
“總經(jīng)理大人,今天有空出來聚聚?我身邊有個大專家,特別想采訪您!”冰冰說話夸張不已。
從電話里還能聽到那邊有一個輕細的女聲在制止她:“你別說得這么夸張,我不是什么專家……”
盛潔聽得一愣:“采訪我做什么?我從不接受下班后的采訪,有需要上班時間可以談。而且今晚是某人進修歸來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冰冰在電話那頭邊安慰那個女生邊對盛潔說:“我知道你老公回來,可采訪的事也挺急的!
“你又和哪個記者勾搭上了?”盛潔一如既往地調(diào)侃她。
“什么勾搭?嗨,我跟你直說了吧,我表妹是《女人如花》雜志社的編輯,現(xiàn)在專門想出一個'女人傳奇'的專欄,讓我給她出主意,我一下就想到了你!
盛潔在這邊樂了,打了把方向上了機場高速:“我算什么傳奇,你別寒磣我了!
“不不不,我覺得你的故事要是上了雜志,絕對能推動銷量。我把你的事跡粗略跟我表妹一說,她激動得非得登門采訪你!”冰冰跟著推波助瀾,耳機的聲音隨著她語氣的起伏變得時而緩和時而刺耳。
“我今天是沒空,現(xiàn)在正在高速路上,直奔機場呢!笔嵖粗胺椒笱苤
“她著急聽,而且我覺得,你的故事如果被刊登出去,一是能幫助那些還在感情迷茫中的小女人擺脫心理困境,二是能幫助警惕性不高的女性朋友增強防偷防騙防小三的能力,三是能鼓勵那些處在低谷時期的女同胞們,早日看見明天的曙光……”冰冰把盛潔說得相當(dāng)偉大。
“你得了吧,你再評價我居功至偉都沒用!笔嵅粸樗鶆。
“你在心里整理一下,現(xiàn)在就開始,不出意外,你最起碼還要50分鐘才能到機場,平時你業(yè)務(wù)繁忙,這會兒正好做個回憶錄,我們這邊開著錄音設(shè)備,我表妹會把它加工成一段感人至深的女人傳奇的,到時候絕對引起轟動!”冰冰在電話那頭賣力地煽動。
盛潔想說什么卻沉默了,直到對方再次催促:“我的故事沒她想的那么浪漫!
“經(jīng)過藝術(shù)的加工,你怎么知道像泰坦尼克號那種傳世作品不會再次誕生呢?”
盛潔憋不住笑,笑著笑著,心里卻又有說不出的滋味,高速路上車輛稀少,可隱隱地,她覺得眼前出現(xiàn)了另一幅畫面。
她覺得那是連自己也描述不清楚的一段故事。
那一年,盛潔二十五歲,和大多數(shù)女人對感情幻想不同的是,她失憶了。
她還記得那天傍晚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天橋下面的一根柱子上,周圍冷颼颼的,隔著南沙江看著一片寂靜的波光。她站起來茫然失措地看著周圍的一切,覺得害怕極了。仔細搜索自己的記憶,竟發(fā)現(xiàn)是空白的。她蹣跚地走在路上,路人投來了好奇的眼光,還有人指指點點的。
那天她在路上晃蕩了很久,直到覺得餓了。翻了翻衣服,渾身上下竟沒有一毛錢。站在包子鋪門口徘徊了半天,包子鋪老板打量了她的衣服,忽然皺著眉頭驅(qū)趕道:“死瘋子,趕緊走!別擋我生意!”
盛潔受了驚嚇,低著頭離開了。時間越久,她越發(fā)現(xiàn)這里所有人都是陌生的眼光,她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
直到眼前忽然間伸過一只白白的包子,她抬起頭來,見一個年近50歲的婦女,面帶和善,關(guān)心地拿著包子塞給她:“快吃吧,丫頭!
盛潔不知所措,手懸在半空沒敢接。
“我是你媽,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那女人反問了一句,“趕快吃吧!
“……你真的是?”盛潔半信半疑,對于突然冒出來的人還未完全適應(yīng)。
“你真是失憶了,我從老家追你到這兒,一路上擔(dān)心得要命,總算找到你了!蹦桥瞬亮艘话蜒蹨I,又幫她理了理衣服。
那時候盛潔腦子里完全是空白了,甚至不時會有鉆心的疼痛,這個慈祥的母親噓寒問暖,在她的病號服的上面罩上一件外套為她取暖。接著又帶著她在車站附近的小吃鋪里吃了一頓包子和稀粥。
當(dāng)時盛潔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以為真的遇到了親人,憋了幾天的心情,終于痛哭了一場。接著那女人買了兩張火車票,連夜說要帶她回家,她看到車票上寫著“慶城山”三個字,曾經(jīng)以為,這里真的是自己的家。
那天早晨,下了火車之后,女人攔了一輛摩的帶她到了村里,一路顛簸,她差點把昨晚吃的包子都吐出來了。進了村口,那女人直奔幾個中年婦女曬太陽聊天的地方,讓盛潔乖乖地獨自站在一邊。她們談?wù)摿撕芫茫粫r朝盛潔這邊看著,她開始狐疑,開始不自在,可沒想到事情的結(jié)果竟是這么嚴(yán)重。那天她終于明白被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感覺。
她被以5000塊的價格出售,是付的現(xiàn)款,一個老大娘從家里拿出的現(xiàn)金,藏在裝雞蛋的籃子里的。盛潔聽到她們在談?wù)撍,老大娘仔細打量了一番,挑肥揀瘦地評價:“丫頭長得還行,年紀(jì)大了點,俺們這里的丫頭,十六七歲就定親了,她看起來有二十四五歲了,不知道結(jié)沒結(jié)過婚。”
“她可是未婚,大城市的丫頭結(jié)婚晚,這還算年紀(jì)小的。而且這丫頭身材好,有胸部有屁股的,能生養(yǎng)。你家兩個兒子,都二十出頭了,女大三,抱金磚,和這丫頭正配!比素溩幽玫搅隋X,自然把盛潔夸得天花亂墜,一路上鮮有笑容的女人,此刻笑得兩排黃牙盡顯。
盛潔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激動地和她辯駁理論,轉(zhuǎn)身想跑,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馬尾辮,疼得她快哭出來,那女人長得粗壯,扭打間盛潔將她的胳膊和臉都抓傷了,而自己毫無意外地挨了好幾巴掌。最后幾個大娘上來鉗制住了她,那女人才得以脫身。
盛潔剛到慶城山的時候,穿著一身臟兮兮的病號服,上面有“銘城東方醫(yī)院”的字樣,有個出外打工回來的小伙子李二勝倒像個明白人,他一臉看到新鮮物的表情,接著笑得前仰后合,向周圍的人宣布,那是一家有名的精神病院。從那以后,盛潔在眾人眼里都是一個瘋子的形象。
可盛潔自己知道,她只是失憶了,腦子還能夠正常思考,至于為什么會穿著那樣一身衣服,似乎她也解釋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