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您讀完作家弗拉基米爾布申(當今最具聲望的文學(xué)評論家之一)的書后,就會明白,諾貝爾獎獲得者索爾仁尼琴為榮譽而放棄了什么。與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同時代的人,最偉大的俄羅斯作家們非常熱烈地歡迎他步入了文學(xué)殿堂,有人甚至興高采烈。在后斯大林時代他們不知何故沒有立刻發(fā)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海蛾魚上的機靈鬼”。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對他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急劇改變。А特瓦爾多夫斯基為了在“新世界”雜志上刊登這位任何人都不熟悉作者的作品不遺余力,后來對他直言不諱地說:“您沒有任何神圣不可侵犯的東西……”М肖洛霍夫在讀完文學(xué)新手的第一篇中篇小說后,請А特瓦爾多夫斯基在有機會時代表他好好地吻他幾下,后來他寫道:“多么近乎病態(tài)的無恥行為……”?梢哉fЛ列奧諾夫、К西莫諾夫和其他作家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如此。以下就是他本人宣傳的亞歷山大索爾仁尼琴的信念:“洗干凈總是要比吐痰困難的。必須很快地學(xué)會也在必要的時候第一個吐痰”。
蘇聯(lián)社會精神崩潰,然后社會物質(zhì)匱乏,最終導(dǎo)致蘇聯(lián)解體,這一切有自己的具體表演主角。在國家層面上是文化水平不高和喜怒無常的НС赫魯曉夫,而在精神、作家層面上是仇俄分子和狼人索爾仁尼琴。
這部書讀起來非常引人入勝,書中除了主題外還對索爾仁尼琴的一些同時代的人進行了描述。該書在俄羅斯已先后出版了四版(559頁)。
在一些知名作家眼里,索爾仁尼琴是個瘋子。然而,他卻創(chuàng)造了他們所望塵莫及的輝煌。
開卷語
從梁贊寄往莫斯科的信
索爾仁尼琴與陀思妥耶夫斯基
與上帝捉迷藏
不過是殺手
索爾仁尼琴被捕之謎
“頭腦一時糊涂和精神頹廢伴隨著我……”
天堂歌手
家庭婦女的孩子們及其背景
俄軍營壘中的騙子
不可以越界
額爾齊斯河上的“救世主現(xiàn)象”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謀殺索爾仁尼琴
沒有胡子 開卷語
從梁贊寄往莫斯科的信
索爾仁尼琴與陀思妥耶夫斯基
與上帝捉迷藏
不過是殺手
索爾仁尼琴被捕之謎
“頭腦一時糊涂和精神頹廢伴隨著我……”
天堂歌手
家庭婦女的孩子們及其背景
俄軍營壘中的騙子
不可以越界
額爾齊斯河上的“救世主現(xiàn)象”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謀殺索爾仁尼琴
沒有胡子
在謊言和仇恨中
充滿喜悅的期待 這次我的發(fā)言得到了肯定。那篇《文學(xué)報》編輯部的人撰寫的文章《熱情地肯定,尖銳地批評》再次鼓勵了我。他們認為,我對作家的創(chuàng)作不僅說了好的方面,而且談了不足的方面。短篇小說《馬特廖娜一家》中對“正派”進行了爭論。評論家在對此進行評論時,贊揚了不與邪惡妥協(xié)的真正的英雄、人們所崇敬的斗士:“沒有他們就沒有村莊,沒有城市,沒有整個地球!……”是的,我的文章以這些話收尾。高興嘛,我也高興,但我的發(fā)言并不是某種客觀公正的、邏輯上無可指責的、無瑕疵的英明的分析,《文學(xué)報》上那篇文章的作者怎么能理解這一點呢?他不會理解的,盡管我不能和評論家弗拉基米爾·拉克申一起說“作家的杰出才能使我受益匪淺,我無條件地完全接受”,盡管在某些問題上我甚至與作家有分歧,但贊賞遠遠多于分歧和批評。
索爾仁尼琴本人比報紙上文章的作者更加清楚這一點。他在1964年1月2日給我的信中寫道:“贊揚那個夸獎你的評論家,這有點兒像克雷洛夫寓言中的描寫。盡管如此,我還是認為您寫的這篇文章非常嚴肅,而且寓意深刻。只有這樣寫,文學(xué)評論才有意義。
特別有趣的是,文章中的許多地方恰當?shù)匾昧恕犊屏星型蟹颉发谥械膬?nèi)容。遺憾的是,由于雜志的發(fā)行量有限,很少有人讀到這篇短篇小說。
“您在文章中把‘大眾美學(xué)’和‘天才美學(xué)’作比較,是非常有意義的……當時,1964年1月,報上刊登了列寧文學(xué)獎推薦作品的作者名單。各共和國的新銳作家都被列了出來:艾別克、阿紹特·加爾納克里揚、奧列西·貢恰爾、格奧爾基·古利阿、米爾佐揚·伊博拉基莫夫、葉戈爾·伊薩耶夫、蓋森·庫利耶夫、伊萬·梅列日、列昂尼德·佩爾沃邁斯基、瓦西里·別斯科夫、鮑里斯·波列伏伊、鮑里斯·盧奇耶夫、加林娜·謝列布里亞科娃、謝爾蓋·斯米爾諾夫、納其姆·?嗣诽、亞歷山大·查科夫斯基…… 在所有被推薦的作品中,索爾仁尼琴的中篇小說《伊萬·杰尼索維奇的一天》最引人注目。在推薦單位中,除了中央文學(xué)檔案館(國立蘇聯(lián)文學(xué)藝術(shù)中央檔案館)之外,還有刊登這篇小說的新世界雜志社! 上述名單刊登后不久,我就為新聞出版通訊社撰寫了推薦作品的簡介。很自然,我在文章中對中篇小說《伊萬·杰尼索維奇的一天》大加贊揚。關(guān)于它的作者,有這么一段話:“我覺得他是一個非常有趣、非常有特點的人!彼鳡柸誓崆俦饶莻自稱是未來的詩人的那個人——其實根本不是樂觀向上的,而是內(nèi)心復(fù)雜、痛苦的人——更扎實。索爾仁尼琴根本不相信這個角色是為他準備的。為了證明這一點,我有必要引用一下他在寫給我的信中說的話:“我們應(yīng)當試著發(fā)現(xiàn)尋常的美。我發(fā)現(xiàn)有時候探尋真相不是通過尋常的事物,而是通過最鮮明的,甚至特殊的事物! 的確是這樣。于是,我得出結(jié)論:“我想在此聲明,可以期待這個有趣的作家給我們帶來意外的驚喜! 意外的驚喜隨之而來。說實話,我并不是很高興。
討論文學(xué)的特殊性是完全可以的,我的同行構(gòu)思了長篇小說《癌癥樓》。他通過那個特殊的群體—— 面臨死亡的癌癥患者們——找到了真相。了解這些真相,我當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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