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屆北大培文杯創(chuàng)意寫作大賽一等獎獲得者張涵之新作 “95后”的自信發(fā)聲,新一代中學生的讀行思悟 北京大學教授、著名文藝評論家謝冕,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會長白燁,北京作家協會駐會副主席王升山盛譽推薦 文集所表現出的作者的閱讀廣度和思考深度,讓人驚訝,令人欣慰。讀書、行走、思考,張涵之在生活體驗、社會觀察和意義思考等層面都有著超乎我們意料之外的表現。新一代中學生的寫作水平讓我們感到無比溫暖! 乃囋u論家、北京大學教授謝冕 讀了張涵之的《被允許的不同》的作品匯集,不能不讓人為之驚異。這個還在高二就學的小作者,不僅在分屬散文、隨筆、游記、特寫、小說和評論(包括書評、影評、樂評)的多個文類里,自由抒發(fā)其獨到感悟,盡情揮灑其不凡才情,而且在敏動的感覺、明麗的語言中,不時透射出豐繁而活躍的思緒,青春又向上的激情。因而也有理由認為,張涵之的這些滿含活力與個性的作品,既是現在的高中學生在寫作上所能達到的高度的典型樣本,也是我們的文學事業(yè)后繼有人的有力證明。 ——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會長白燁 志存高遠是我對涵之的印象。人都是有夢的,但是必須建立在堅實的基礎之上,涵之的一篇篇小文像一級級臺階,不斷地向上攀登,讓她站在了高處,讓志向飛揚! 本┳骷覅f會駐會副主席王升山
一個知識人的誕生
于鴻雁
學生們都顯得有些緊張,都在竭力地爭取表現得更好一些,畢竟這是一次獨特的高中錄取的面試環(huán)節(jié)。之前他們已經經歷了遞交檔案材料、試卷考查、筆試考查等很煎熬人的時刻。
她卻只是將一本書輕輕放在面試老師的面前,低順著眉眼,小聲解釋這是自己初中三年的作品集,作家出版社出版。整個過程中都是淡淡的,很有禮貌的樣子,很謙卑的姿態(tài)。
再見她,是在北京四中道元班的自我介紹會上,她走上講臺,“我從小喜歡讀書,什么書都讀,只要是有字兒的書,拿起來就放不下……”她的聲音逐漸抬高,眼睛里放射 一個知識人的誕生
于鴻雁
學生們都顯得有些緊張,都在竭力地爭取表現得更好一些,畢竟這是一次獨特的高中錄取的面試環(huán)節(jié)。之前他們已經經歷了遞交檔案材料、試卷考查、筆試考查等很煎熬人的時刻。
她卻只是將一本書輕輕放在面試老師的面前,低順著眉眼,小聲解釋這是自己初中三年的作品集,作家出版社出版。整個過程中都是淡淡的,很有禮貌的樣子,很謙卑的姿態(tài)。
再見她,是在北京四中道元班的自我介紹會上,她走上講臺,“我從小喜歡讀書,什么書都讀,只要是有字兒的書,拿起來就放不下……”她的聲音逐漸抬高,眼睛里放射出光彩。
作為她的語文老師,開始了解她,是來自于一篇“關于自我”的作文。她很認真地思考讀書在自己精神生命開啟、開展的過程中所發(fā)揮的作用,以及在性格養(yǎng)成方面帶來的困惑。之前還沒有學生這樣深入地分析書籍內外自我的雙重矛盾性,那是2013年的9月,我知道,張涵之,這個外表文靜、內心豐富的女孩子將會在我的教師生涯里留駐她青春飛揚的身影。
很多人在回憶校園生活時,都會多多少少地訴說對老師們的感恩之情,是啊,人生得一良師,幸莫大焉。反過來,教師梳理自己的職業(yè)生命印跡時,幾乎無一例外地在歲月里磨亮很多學生的名字。無論是課堂還是課外,師生之間的交往所產生的那種完全無社會功利的、不摻雜市儈氣息的情感,永遠是校園里的一份美好和真純。學生需要師長的理解和鼓勵,教師也需要因學生在校園里獲得成長而帶來的精神上的自信與繼續(xù)前行的力量。故而,對于教師而言,得一良生,幸莫大焉,也自有深刻的意味。
隨后遞交上來的《周氏傳》,記錄的是一個兒童、一個少女記憶里的一位老婦人,它帶有強烈的個人主觀色彩,然而在正當妙齡的年紀寫出有一定歷史滄桑感、傳遞出淡淡憂傷的文字,恰是作者獨到之處。
讀魯迅的作品、讀老舍的《斷魂槍》,她亦能和作者、和作品中的人物進行跨越時空的精神上的交流,并把這樣的思考訴諸文字,讓別人由衷地感到,會寫、能寫,真的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
當我請她在教室里就自己的湘黔行做一個簡單的介紹時,她既告訴同學們眼中的貧困景象,也傳達出她愿盡力幫助他人的勇氣,而她在文章《黔派麻將》中表現出的對世事人情的細致入微的體察與對平凡而高貴的一群人的敬意,則讓我感動不已。
她會在道元演講講臺上思考網絡信息的真與假的問題,這樣的演講內容真的是無比恰切地表達出了“最遠·最近”的演講主題。難得的是,她的聲音是一貫的溫和而平靜,同時又自有一種張力。
充分的課堂交流,多次的道元自主探究的成果分享,彼此欣賞的同學關系,這些都使得張涵之可以自如且充分地表達自己,并在更多的自由空間里充分地發(fā)展自己的愛好。她用了更多時間閱讀,也用了更多時間寫作。加入北京四中文學社,在王楚達老師的帶領下,她進一步完善自己之前就一直有所投入的?庉嫻ぷ鳎⒊蔀樾?膶懽髦,榮獲“流石文學獎”。她的作品《外面——記校工楊師傅及其妻子李阿姨》收錄在了北京四中《身邊的陌生人》報告文學文集中。
當我面向全體道元班的學生宣布,張涵之可以不必上交寫作作業(yè)時,我驚喜且欣慰地發(fā)現,她并沒有就此懈怠,相反,她更加珍視寫作的機會,并在第一時間遞交出自己精心編織出的文字霓裳。我是那么喜歡她寫的《〈滕王閣序〉賞析》,她在這篇文章里表現出的文字和語言的賞鑒水平已達到一定高度;同時我也將她的《我的祖國——聽〈沃爾塔瓦河〉有感》一讀再讀,那里面真摯的赤子情懷令人動容。
張涵之一再地在文章中表示,其實自己并沒有什么遠大的理想,她本能地厭棄口號式的吶喊、運動式的活動推進,但她同時不停地叩問民族文化的自信力到底在哪里,她困惑于國人禮儀文明上常識的缺失;她精心呵護自己自由思考的空間,同時也不憚于勇敢地直面社會和群體,直面國家運途的走向。這是北京四中百年來的優(yōu)秀文化傳統,張涵之是校園文化的承繼者和發(fā)揚者。
在這個層面上說,張涵之雖然仍算是年幼,有些思考不免輕狂,然而與很多個人生活的書寫者不同的一點是,她在有意無意之間,正向知識人的行列邁進,而不僅僅停留在大家慣常理解的文學愛好者的層面,她總是能夠從個體生活體驗出發(fā),將思考的觸角伸向更遠的地方,發(fā)出更令人深思和警醒的聲音。
我這樣斷言,自然也是一種期許,期許張涵之繼續(xù)喜愛閱讀,閱讀中外大視野下有價值的文字,閱讀社會生活的大書,不斷地在沉靜的寫作中豐盈自己,開拓出更廣大的領域,擁有更深入、更開放的思維格局。同時,寫在這里,也算作是一種自勉吧,四中人應當保有這樣的氣度。
2014年12月
張涵之,北京四中2016屆道元實驗班學生,班級生活委員,學生會干事,全國優(yōu)秀校刊《流石》主編,金帆合唱團成員。北京作家協會小作家分會首批會員、副主席,北京市中學生通訊社社員。
酷愛閱讀,陸續(xù)在《首都師范大學語文導報》《中國少年兒童》《中國中學生報》《中國校園文學》《東方少年》等報刊發(fā)表文章。2010年獲第十二屆全國“春蕾杯”征文二等獎;2011年獲“北京市讀書小狀元”;2012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發(fā)行個人文集《在路上》;2013年獲全國中學生作文大賽三等獎并入選北京作家協會小作家分會;2014年獲北京四中第七屆流石文學獎、第十二屆“葉圣陶杯”暨第七屆“文心雕龍杯”全國中學生新作文大賽三等獎、“東方少年中國夢”第二屆新創(chuàng)意中小學生作文大賽(文學組)銀牌小作家獎、首屆“北大培文杯”創(chuàng)意寫作大賽一等獎;2015年在北京作家協會小作家分會第一次會員代表大會上當選為副主席。
追夢之路
我所在的北京四中道元實驗班,是個有點“奇怪”的集體。單單提及一個班只十六個人的建制,恐怕就能讓很多人瞠目結舌,更別提班里近4:1的男女比例和獨特的課程體系了。
我們班是“特長班”,不是當今流行的那種以特長之名行競賽之實的“特長班”,而僅是字面意思上的特長。意即,在我們班的每個人,都有些特長,都有些癡迷并且研究得比較透徹的領域。例如,班里有每天要練四個小時鋼琴的鋼琴家,也有小小年紀就已經經常去中科院做實驗的生物學霸。而在他們的中間,我能夠做的,只有寫寫文章,記錄這些少見的“奇葩”的生活。
班名“道元”取自北京四中的第一任校長王道元先生。作為一個很有意思的嘗試,道元班于2010年招收了第一屆學生,而我們是第四屆。
已經畢業(yè)的兩屆學長中,有去了哈佛或北大的學霸,也有追逐自己導演夢想選擇北影的“文藝女青年”;有高中時頻頻取得專利的發(fā)明家,也有休學一年開軟件公司的企業(yè)家。在加入道元班之前,我對這個集體充滿了向往和期待。
進入道元班,需要參加三輪考試。前兩輪為筆試,最后一次是面試。在考試之前,還要遞交一些簡歷以供學校進行最初步的挑選。
我當然沒有剛剛提及的同學們那么厲害,只不過是在寫作方面有點自己的想法罷了。但盡管如此,還是想放手一搏,于是,也精心準備,參加了道元班的選拔。只是在各種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得進北京四中道元班,我和我的家人都戲稱這是“冒青煙”的運氣。
在準備選拔的過程中,我寫了不少文章,有些是應道元班要求寫的“考場作文”,有些則是在備戰(zhàn)過程中自己的感想。雖說不知文筆如何,但都是我自己的真切體會。再加上那個時候,為了發(fā)掘自己身上的潛力,對自己做了很多次比較透徹的審視,或可一看。
同時,這些文章,因為寫在初三之時,其中的一些還記錄了我壓力比較大的時候的牢騷與抱怨,雖然可能不甚積極,但是畢竟是一個人比較真實的想法,并且,這種自己未來很多年都會被一件事決定的無力感,私以為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筆墨緣
吾非好書者,所以不曾領略“古墨輕磨滿幾香,硯池新浴燦生光”之喜,但仍自詡與筆墨有緣,不為其他,只為油墨印成的鉛字與鋼筆留下的墨跡已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對寫作有種放不下的熱愛。雖然也會埋怨寫文章費時,但卻從不舍得放棄。我喜歡筆劃過紙頁的感覺,是因為它能給我一種“寫”的真實感,能給我一種自己的想法被尊重、被記錄的滿足感。紙筆這種載體,或許不是那么方便,但是它能讓你留下你最真實的自己,并且能讓你不時回味。
寫的多是雜文。偶有散文,現代詩也有所涉足。因為老師會時不時留些練筆作業(yè),我的寫作大多與作業(yè)合并。這項作業(yè),實在是我每周做得最舒暢的作業(yè)了。但這樣“速寫”所寫出的東西自然只能是一時之感,剛剛寫完也許固然看不出什么,過一段時間回頭再看時卻容易給人一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感覺,但也會有何時看都有其道理的精血誠聚之作,這樣的驚喜不能算是太偶爾。而這,也是讓我越寫越愛的原因。
我不能明確自己的文風究竟是什么。以現在的年歲所謂文風之類是太容易改變了的。我曾想學習余秋雨那種思考與抒情并重的文風,但后來又因為《明朝那些事兒》而沾上了一些游戲人生的玩笑說法,現在又愛上了沈從文、汪曾祺師徒的那種淡而有味的表達方式,卻一再在梁文道、楊照那種循循善誘的評論式風格之間徘徊。不過“想像誰”的這種思想,也許會隨著學習對象的增多,最后融合成一種有“張涵之特色”的文風呢?如是這樣,那就實在太好。總之有一點是確定的:我想要的文風,應該要有明確的中國風格。因為我相信,國家文化是寫作的根基。
而論及讀書卻只能自慚曰“雜而不精”。不是因為有無書不讀的氣魄,而是因為興趣廣泛,所以凡書皆可罷了。然雖未有嗜好者,仍有偏愛?v觀我所讀之書,在近代中國文學和世界偵探小說上還成些規(guī)模。中國近代文學所吸引我的,是那種新舊雜糅的文風和梁實秋、周作人等人從文中流露出的清平機智見識。那種既不故步自封又有中國特色的文人,一直是我心中理想國人的象征。而張愛玲、蘇青、張恨水等人也讓我從他們那些“有益無害或無益無害”的小說中深入了解了那個時代讓人熟悉又陌生的同胞。而偵探文學吸引我的卻是它揭露的人生百態(tài),它道出了人心深處的最陰暗面,顯示出國與國之間文化的不同,這種不同文化的碰撞總令人驚嘆不已,沉溺其中。
我也喜歡看古代白話小說,西游三國之類雖看過,但更能吸引我的卻是《儒林外史》《聊齋》和《紅樓夢》。曾背誦過《論語》《老子》《莊子》等古代名著,但因為時間久遠,記憶多已模糊,說說大約意思可以,卻不能明確地記住是哪章哪節(jié)了,它們給我的更多的是一種看待世界的方式和為人處世的行為習慣。我還喜歡看國外的名著如《羊脂球》《契訶夫短篇小說》《傲慢與偏見》及《悲慘世界》之類,但如之前所說“雜而不精”,我仍時時感到還有許多著作需要閱讀。
因為這份喜愛,我也獲得了一些成績。三年的筆耕不輟最終耕耘出了一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發(fā)行的《在路上》文集。除此之外,我也收獲了一些獎項。初一的第十二屆全國“春蕾杯”二等獎是對我寫作水平的認可,初二時“北京市紅領巾讀書活動第十二屆讀書小狀元”的稱號也被我取得。而我的文章也時時見諸報端,如《中國校園文學》《中國中學生報》《中國少年兒童》《首都師范大學語文導報》等。也曾擔任?短じ栊小肪庉,我還是第三十屆北京中學生通訊社西城分社社員,今年更是榮幸地成為了全國省、自治區(qū)、直轄市文聯系統首個小作家分會——“北京作家協會小作家分會”的首批十四個會員之一,還作為會員代表被北京電視臺新聞欄目采訪。這些成績使我堅信自己與文學有緣,這對我是一種獎勵也是一種鞭策,我將在讀書寫作的文學之路上堅定、享受地一路向前走下去。
2013.3.25
被允許的不同
這已經是我在北京四中初中部生活的最后一年了,當有人要我寫對這所學校的印象時,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了一個句子:“這是一個允許不同的地方!
在這所學校中,你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社團,合唱團、田徑隊、國樂團等很多學校都有的社團已經不新鮮,新鮮的是這里竟然可以有街舞社、慈善社和國學社。在別的地方這些東西可能被斥為無用,甚至有可能被當做浪費時間的東西禁止,但在這里,一切都被允許,甚至被鼓勵。以前在別的地方顯得不切實際的想法在這里都可以實現,而這所校園,自然也能充滿昂揚的生機,自然也顯得那么豐富多彩。
而我,也在這里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天地。我自小嗜好讀書,但自家的藏書總有缺憾,而且有些書雖然是有必要涉獵的,但是不會多次翻閱,買來看了一遍便束之高閣實在有些可惜,所以也不會買它,而小學的圖書館在開張小半年之后又因為要進行翻新而關閉,直到我小學畢業(yè)也再沒有重新開過。所以,在進入初中之前,我雖也看過一些書,但是面不夠寬,對事情的見解也時有偏頗之處。除了閱讀面不夠豐富之外,因為我的興趣比較特別,在學校里能開言暢談、互相借鑒學習的人也不多。不僅如此,我手中的書還屢屢被老師以耽誤學習為由沒收。差異,就非得讓像我一樣的人顯得如此的格格不入嗎?難道就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所有人都發(fā)展自己的愛好,顯現自己的不同嗎?
這里似乎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剛剛進入初中的時候,我有時覺得自己好像是生日愿望實現了的小孩,心中時時蕩漾著激動。學校的圖書館,竟有上萬冊藏書。那些藏書,不僅令我大開眼界,也讓我如癡如醉。
《1984》《動物農場》中無處不在的“老大哥”的陰霾和那些機械化的指令讓我對霸權主義有了自己的判斷和感觸;《傾城之戀》《半生緣》中那些長發(fā)烏黑身段婀娜的女性讓我體味到了中國女性文學萌芽時張愛玲、蘇青們對于女性地位的渴望;《黑貓》《蠅王》中細膩的心理描寫向我揭示人內心深處的弱點;《城堡》《審判》中看似無意義的荒謬的言語又讓我感受到了捷克德語文化中濃厚的先鋒主義色彩,讓我對所謂社會、所謂制度和所謂輿論有了自己的見解。如果說書籍為我打開了另一個世界,那么學校就是這扇燦爛輝煌的書的大門的鑰匙。在學校所給予的寬松環(huán)境下,我充分地深化了我的思想,在近于“生吞活剝”的閱讀中,各家之言都進入了我的心中,而助我變成一個有自己思想和見地的人。
而我的同學們,更是底蘊深厚?档碌摹度袝罚兇饫硇耘小嵺`理性批判、判斷力批判),黑塞的《彷徨少年時》《在輪下》,歌德的《浮士德》,但丁的《神曲》,潘恩的《常識》,都是他們能夠信手拈來的作品。和這樣的同學在一起,你會深感自己的不足,這也有助于自己的進步。
所謂人才濟濟、臥虎藏龍,其實只是豐富多彩的校園里所必有的一種氛圍罷了,而豐富多彩必定要容忍差異,允許不同。每一個人一定都有自己的所長,但這可能并不是學習。如果所有人都被往一個模子里按,可能能取得暫時的效果,但是犧牲了每個人的個人特色。不同,也許并不是一個褒義詞,但是允許不同,卻是一件需要魄力以及耐心的事情。這樣的環(huán)境,給我,給很多個像我這樣的人一個發(fā)展自我的機會。
感謝這個我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感謝這所允許不同的校園,讓我能變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2012.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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