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方言、文學與區(qū)域文化研究叢書·贛方言研究(第2輯):2009南昌贛方言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方向包括方言與區(qū)域文化、文學與區(qū)域文化兩個方面的研究。江西方言與區(qū)域文化研究是在“十五”項目贛客方言研究基礎上的拓展。從時間和空間上,由研究贛客方言的現(xiàn)狀拓展到對贛客方言歷史開展研究,由研究江西省境內(nèi)的贛客方言拓展到對由江西向省境外發(fā)展的贛客方言開展研究,同時也對文化生存狀態(tài)融入贛地主流文化的江西省境內(nèi)的其他方言開展研究。從研究對象和研究方法上,由單純研究贛客方言拓展到對與方言密切聯(lián)系的經(jīng)濟社會和文化相結合開展研究,由主要采用描寫語言學方法拓展到與社會語言學方法相結合開展研究。江西文學與區(qū)域文化研究立足于江西歷史上頗具特色的地域性文學流派、文藝形式、家族文學研究,將其置于區(qū)域社會文化變遷的大背景下進行探討,把文獻整理與區(qū)域文化相結合,從大量的史料中梳理、提煉帶規(guī)律性的理論觀點,立足江西區(qū)域特色,堅持考證求實的學風,開拓視野,力求創(chuàng)新。
贛方言研究概述
贛語幾個重要字眼的方言研究啟示
大力開展交界地區(qū)方言的調(diào)查研究
從湖南永興方言的系屬說開去
探論贛方言的形成
從音韻比較看湖南贛語的形成
鄂東南方言歸屬再思考
從詞匯語法的角度看海南西部一種與客贛方言關系密切的
非官話漢語方言——付馬話
再說武平中山軍家話與客贛方言的關系
湖北通城方言的語音特點
安徽東至贛語的語音特點
武寧方言中的全濁聲母
都昌方音今讀及地域差異
江西南豐方言的聲調(diào)分化現(xiàn)象
江西撫州樂安話音系概述
江西安福方言的音韻特點
安福話兩字組詞語變調(diào)方式考察
贛語永新話的連讀聲母弱化現(xiàn)象分析
客贛方言的魚虞有別
贛語的語音特征及其與楚語的區(qū)別
廣東四邑方言透定擦化非贛方言現(xiàn)象說
南昌方言“V潑”中“潑”的虛化軌跡和義項歸納
贛語新建縣松湖話的完成體
淺析新余方言動詞完成體
湘語與贛語的否定詞比較
XA式形容詞:客家話與贛、湘方言的比較
孝感方言第二人稱代詞的來源
余江話中的幾個特殊副詞
贛語樟樹方言中“得”字的意義和用法
贛語吳城方言的結構助詞“個”
江西樂安方言中的助詞“哩”
江西彭澤方言的語氣詞
贛方言(宜豐話)疑問范疇研究
贛語樂平鸕鶿話的比較句
贛語小稱兒化詞尾“仂”(li)之音韻溯源——兼論漢語兒化音的歷史層次與類型分布
黎川方言親屬稱謂的特點及其文化底蘊
江西客家方言研究先驅(qū)鄔心普及《贛方言考》述略
《唐書釋音》聲類反映出的宋代德興方言特征
玉山方言的框式狀語
漢語方言應用研究三十年
漢語主觀量研究綜述——及其定義、來源等問題討論
撫州采茶戲音韻考略
編后記
“庚耕清青韻考”是作者感到比較得意的,是通過方音考古音的研究結論之一。鄔氏通過梗攝字在贛南方音中韻母多讀為尤的現(xiàn)象,并通過和顧炎武的古音十部、段玉裁的古音十七部,以及有關《詩經(jīng)》的音注中,梗攝字讀若宕攝字的現(xiàn)象進行比較,指出,贛南方音中梗攝字韻母讀為尤的現(xiàn)象,“皆足證方音為古音”。并在卷首凡例第四條中說,自己對庚耕清青韻讀音的考察以及古無曉匣母的觀點(見下文介紹)“覺為創(chuàng)獲”。
第三部分“古音新考”包括兩部分,即“古無曉匣母考”與“古無曉匣母續(xù)考”。這一部分,作者通過曉匣母字在贛南方言中的讀音,以及曉匣母字的諧聲關系,提出了“古無曉匣母”的觀點。
方言的證據(jù),如“南康呼虹為杠,呼壑若轂,余之所征,古無曉匣紐也”。
至于諧聲關系方面的證據(jù),鄔氏認為“形聲字之從某聲,后人僅就韻母立論,于聲紐多忽略”。因此認為要利用諧聲關系研究古音的聲紐,并把諧聲關系作為他提出的古無曉匣紐的一個主要依據(jù),如“旭,九聲,釁,分聲,許氏所定,后人疑焉,耿、羔皆從火聲,兄、否、后、喜皆從口聲,許氏未詳,可籍余征”。這一部分,作者羅列了大量曉匣母字與見溪群母字諧聲的形聲字以及贛南方言中曉匣母字讀見溪群母的現(xiàn)象。
鄔氏所提出的“古無曉匣紐”的觀點,雖然不一定正確,但他利用方言證據(jù)、諧聲材料來進行了證明,方法上具有一定的科學性。后來也有學者提出了同樣的觀點,如李新魁先生于1963年發(fā)表了《上古音“曉匣”歸“見溪群”說》,所利用的證據(jù)也主要是形聲字的諧聲關系與現(xiàn)代漢語方言的讀音。
當然,與李新魁先生的論證相比,鄔氏的論證還是非常不成熟的,無論是方言證據(jù),還是諧聲的證據(jù),都是不嚴謹?shù)摹H纭澳峡岛艉鐬楦堋边@一方言證據(jù)就是無力的,因為《廣韻》中,“虹”有曉母的讀音;也有見母的讀音,音同“杠”(《廣韻》做“橫”)。至于鄔氏所舉的諧聲證據(jù),則多誤解。如“耿、羔”并非從“火”聲,而是分別從“聖”、“照”省聲!靶帧⒎、后、喜”等字均非形聲字,而是會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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