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關皮皮與失憶的賀蘭觿重逢。她開始懷疑這個賀蘭觿并不是失憶了,而是被人冒名頂替。為了尋找真相,救回真正的賀蘭靜霆,她決定與眼前的賀蘭觿合作,隨他前往狐族的聚居地——蓄龍圃?伤麄儏s先來到了沙瀾——一片曾經(jīng)屬于狐族,現(xiàn)在卻被五大狼族占領的土地。在這片土地上,皮皮幾經(jīng)生死,對賀蘭觿的感情是愛恨交織,也對是否要相信自己的直覺產(chǎn)生了懷疑……
都市玄幻新高度!“結(jié)愛”系列第二部!神秘的沙瀾狐族登場!
歸來的賀蘭觿身份越發(fā)撲朔迷離,癡戀的關皮皮迷茫中將如何自處?
隨書附贈“不一樣的祭司”結(jié)愛留言卡
全本有聲聽書央廣娛樂廣播即將上線
你愛我,是一剎那。
而我愛你——
從頭到腳,從臉到心——
卻是一段漫長的旅途。
施定柔,另名玄隱,實力派網(wǎng)絡作家、編劇
2003年開始寫作,以水墨風格的武俠代表作“定柔三迷”(《迷俠記》《迷行記》《迷神記》)風行網(wǎng)絡,創(chuàng)下千萬點擊佳績,獨步當時。“三迷”系列之后開始轉(zhuǎn)型,致力于都市言情、玄幻題材的寫作!稙r川往事》以悲痛繾綣的生死虐戀、殘缺與完美如影隨形的曲折故事感動了無數(shù)讀者,逝水流年,真愛始終,十多年來暢銷不衰。而后創(chuàng)作的《彩虹的重力》,細膩刻畫都市里輾轉(zhuǎn)波折的愛情,在“安全”與“幸福”的抉擇中凸顯對現(xiàn)實、人生及自我的反思,同樣深受歡迎,擁躉無數(shù)。“結(jié)愛”系列第一部《結(jié)愛:異客逢歡》,更是由都市言情轉(zhuǎn)向都市玄幻言情,構(gòu)思獨特奇幻,浪漫唯美,深情雋永,讓人回味無窮。第二部《結(jié)愛:犀燃燭照》延續(xù)第一部的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畫面磅礴大氣,更加入了戰(zhàn)斗場景,讀來酣暢淋漓!恫屎绲闹亓Α贰督Y(jié)愛:異客逢歡》《結(jié)愛:犀燃燭照》均已授出影視劇改編權。由《瀝川往事》改編的電視劇《遇見王瀝川》成為2016年暑期檔的一匹黑馬,被譽為國產(chǎn)言情劇的一股清流、一個標桿,豆瓣評分一度高達9.0。
第一章 不一樣的祭司
第二章 深夜驚魂
第三章 瘋癲的真相
第四章 冰奴
第五章 屋頂上的來客
第六章 沙瀾方氏
第七章 臨終遺言
第八章 密碼
第九章 井底逃生
第十章 協(xié)議
第十一章 青陽
第十二章 危險的旅程
第十三章 沙瀾歷險
第十四章 初次狩獵
第十五章 狐史專家
第十六章 交易
第十七章 惆悵與迷惑
第十八章 早餐時間
第十九章 修魚狼族
第二十章 家麟之死
第二十一章 修魚堡
第二十二章 烏龍事件
第二十三章 千分之一的可能
第二十四章 沉燃古渡
第二十五章 斷崖濤聲
第二十六章 真相
第二十七章 漫長的旅途
“我做了一個夢。”關皮皮說。
賀蘭觿抬了抬眉:“就在這張椅子上?白天?”
“嗯。”
“那叫白日夢吧?”
“不,我真的睡著了。”
“夢見了什么?”
“海。蔚藍色的大海!彼α诵,朗朗日光照在她愉快的臉上,“和童話里說的一模一樣!诤5纳钐幩芩{,就像最美麗的矢車菊,同時又很清,就像最明亮的玻璃……’”
“第一次聽說有誰把大海的顏色比成花朵,”賀蘭觿說,“不過,矢車菊清心明目,有段時間我天天拿它泡茶!
“是嗎?”皮皮反問。印象中賀蘭觿是只喝水極少喝茶的。
“嗯。既然你喜歡園藝,知道矢車菊的花語是什么吧?”
“不知道。……你說,我聽著呢!
男人對女人談起花,多半是要調(diào)情。而皮皮心中的情早已滿得溢出來了。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身邊那人的臉上,貪婪地凝視著。是他,就是他,她的賀蘭,癡心不改的賀蘭,高貴冷艷的賀蘭,神采煥發(fā)的賀蘭,青春永駐的賀蘭,幸虧這張臉終日戴著墨鏡,不然該有多么引人注目。
靠得太近,他捕捉到了她的呼吸,身形微微一滯。皮皮知趣地退開了。
他神秘兮兮地說出了答案:“遇見幸福!
冬日的陽光夾著一絲凜冽的寒氣。萬里無云,天空無比湛藍。小城的周日并不繁忙,路上行人幾許,匆忙而懶散。一旁的美食街上,每家小店的上方都蒸騰著一團水汽。皮皮不禁想起自己與賀蘭觿初遇的日子,也是這樣一個冬天。熙熙攘攘的行人中,一個陌生人牽住了自己的手。有人說,一個人不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而這個陌生人卻能兩度走入她的人生,是喜?是悲?皮皮不敢多想。不過這一次與賀蘭相遇,沒有了前塵往事,沒有了舊歡夙怨,那將是個干干凈凈的開始吧?
一縷熟悉的香氣若有若無地盤旋在她的鼻尖,基調(diào)是幽冷的木蕨,又帶著點檸檬的清爽。不知不覺,皮皮的眼睛濕潤了。
“咱們走吧!彼酒饋恚拔宜撕芫脝?”
——下了火車,存了行李,皮皮說下午空閑,可以陪他參觀著名的C城博物館。賀蘭觿表示自己也希望能有個向?qū)。兩人一拍即合,便一路步行過來。走到街心公園,皮皮說有點累,找了條長椅坐下來,閑聊幾句,竟倚著賀蘭睡著了。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披著他的風衣——其實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臉還是紅了。
“不到一小時,”賀蘭觿問,“睡夠了嗎?”
“夠了!
“等等,你的鞋帶松了!
他彎下腰去,幾乎是半跪著,認真地將她的鞋帶重新系了一系,打了個漂亮的花結(jié)。
“謝謝!逼てび行┰尞悾澳憧吹靡娢业男瑤?”
“我踩過一次,不記得了?過馬路的時候,差點絆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