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加多爾人血洗洛林星球,洛林長老安排九個繼承趟能力的小加爾德逃往地球,給他們編號并施下符咒:莫加多爾人只有按順序逐一殺死他們,才能消滅洛林人。眾加爾德中有一個繼承了洛林長老庇塔庫斯的超能力,但是沒人知道是哪一個。此時,莫加多爾人正在繼續(xù)追捕逃往地球的加爾德幸存者。
七號、八號、九號,還有大多數(shù)人并不知曉的十號都出場了。七號擁有治愈任何傷口的能力;八號可以變成人自然中的任何生物和非生物,還可以瞬移:九號是*強壯的,能把四號打趴下;_十號不過是個小女孩,才十一歲,擁有把自己的想法傳送列任何人腦中的超能力。
《洛林傳奇5:七號的復(fù)仇》情節(jié)緊跟《五號的隕落》,由幾個主角穿插敘述。四號和亞當(dāng)、馬爾科姆、薩拉、薩姆、伯尼·科薩,以及亞當(dāng)解救的奇美拉,待在巴爾的胯的一座廢棄工廠里;六號和瑪麗娜、九號繼續(xù)留和沼澤地;埃拉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存莫加多爾戰(zhàn)艦的甲板上,在希特雷庫斯·雷的監(jiān)視之下。
庇塔庫斯·洛爾,“洛林傳奇”系列作者的化名,實際上是由詹姆斯·弗雷,朱比·休斯和其他一些影子寫手組成的團體。書中的庇塔庫斯·洛爾是洛林星球的十長老之一,十二年前來到地球,為決定地球命運的那一場戰(zhàn)爭做準(zhǔn)備,無人知曉其行蹤。
《洛林傳奇:七號的復(fù)仇》:
噩夢已逝。我睜開眼睛,一切都無影無蹤,剩下的唯有黑暗。
我只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但不是我的床。床墊大極了,與我的身體卻十分貼合。我差點以為是朋友們將我移到九號頂樓豪華公寓里最大的床上了。我將雙腿和胳膊完全伸展開來,也沒有觸碰到床沿。我身上遮蓋的毯子與其說是柔軟,不如說是光滑,像一張塑料膜,還散發(fā)著熱量。不只是熱量,我突然意識到,還有一陣持續(xù)穩(wěn)定的振動,緩解了我肌肉的酸痛。
我昏睡了多久?這又是什么地方?我努力回憶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卻只記起了最后的景象。感覺像在那個噩夢中待了好些天,我還能聞到華盛頓城里那股橡膠的焦臭味。滾滾煙霧彌漫于整個城市,提醒大家那里剛發(fā)生過戰(zhàn)斗——確切地說是將會發(fā)生戰(zhàn)斗,如果我看到的景象會成真的話。
看到那些景象是一項新的超能力嗎?其他人都沒有像我這樣的超能力,它在今天早上讓我受到這樣的精神創(chuàng)傷。這些景象是預(yù)言嗎?是希特雷庫斯·雷發(fā)出的威脅,像約翰和八號以前常做的那些夢一樣嗎?這些都是警告嗎?不管是什么,我只希望它們不要再出現(xiàn)了。
我深呼吸了幾下,清除鼻腔里那股華盛頓城的氣味。其實我也明白,那氣味是盤桓在我腦海里的。比氣味更糟的是,我清晰地記得每一個細節(jié),就連約翰臉上驚駭?shù)谋砬槎加浀。他?dāng)時正看到我跟希特雷庫斯·雷坐在臺上,下令將六號處死。他也陷入夢境中了,像我一樣。我在臺上完全不由自主,困在自詡為地球統(tǒng)治者的希特雷庫斯·雷和……五號!他是跟莫加多爾人一伙兒的!我得趕緊警告其他人。我猛然坐起身來,頭部一陣眩暈——這一下起得太快太猛,紅褐色的光泡在我眼前飄浮。我眨眨眼把它們甩掉,只覺雙眼浮腫、嘴干喉痛。
這里絕不是頂樓公寓。
我的舉動一定是觸發(fā)了附近的某個感應(yīng)器,房間里的燈慢慢明亮起來。燈光漸強,整個房間最終沐浴在一片淺紅色的亮光中。我環(huán)顧四周尋找著光源,發(fā)現(xiàn)光線是從鍍鉻墻面上蜿蜒的縫隙里發(fā)出來的。房間是那么刻板簡素,沒有絲毫裝飾,這讓我不由得一陣發(fā)冷。毯子的熱量增強了,仿佛是要我縮回到它的底下似的。我一把掀開了它。
這是莫加多爾人的地方。
這床比一輛SUV還大,足以讓一個十英尺高的莫加多爾暴君在上面愜意休息。我爬過這張巨大的床,直到赤裸的雙腳懸在床外,在金屬地板上頭搖晃著。
我身穿一件灰色的寬松睡袍,上面繡著黑色的帶刺藤蔓。一想到他們幫我穿上這件睡袍,把我?guī)У竭@里來休息,我就一陣戰(zhàn)栗。他們非但沒有殺了我,還幫我穿上了這件睡袍?在我的夢境中,我就坐在希特雷庫斯·雷身旁。他稱我為他的繼承者。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還活著,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嗎?原因是什么都不要緊了。明擺著的事實就是:我被抓了。我知道。我現(xiàn)在該怎么做呢?這些莫加多爾人一定是將我?guī)У剿麄兊囊粋基地中來了。只是這里不像九號和六號口中的牢房那樣狹小可怕——他們被俘時就是被關(guān)在那樣的牢房中。不,這一定是莫加多爾人自以為是的變態(tài)款待方式。他們想要照顧我。
希特雷庫斯·雷希望我能受到賓客般的款待,而不是被當(dāng)作囚徒。因為他希望我有一天能坐在他身旁協(xié)助統(tǒng)治。原因我現(xiàn)在還不明白,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得以保命。
哦,不!如果我在這里,那芝加哥那邊的人又怎么樣了呢?我的雙手開始顫抖,淚水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必須離開這里。而且我得獨力完成。
我壓下心中的恐懼,抹去縈繞在眼前的華盛頓滿目瘡痍的景象,按捺住對朋友們的擔(dān)心。我把一切都撇在腦后。我必須讓腦子一片澄澈,就像我們在新墨西哥州第一次抗擊希特雷庫斯那樣,像我跟其他人一起進行訓(xùn)練時那樣。什么都不要想,這樣我就能勇敢起來。如果憑著本能行事,我是可以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