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定決心要去體驗一通屬于我的阿卡迪亞式生活。從那個暑天開始,我已經(jīng)在精神上做足了準備,學會了喝果酒的時候讀《惡之花》,在腦海里浮現(xiàn)一整個連綿的景象。只是我沒有陪同,只得獨身一人。而那兩個月P城充分地給予了我無限的空間放任自由,單是從天氣上來講,大片大片的晴天和時而的中雨已經(jīng)是幾年來的最佳組合。
作品總體上受到《弗蘭德公路》等左岸派啟發(fā),包含了對哲學的思考。文章中“我”從青春、中年、老年對事物不同的認知和經(jīng)歷的事,通過回憶與現(xiàn)實交叉的意識流手法被展露出來,從而使“我”無憂無慮的、小資人生的細節(jié)被一點點鋪展開來,那些浪漫的過往、奢華的生活在無法擺脫的理性下隨著時間的反復而被不斷深刻。最終小說突出了時間的不準確性和重復性,試圖尋找了人生的意義,以大到幾年、小到幾秒發(fā)生的不同的事暗示了中心思想。
鄒禮雅,就讀于愛丁堡大學哲學系,對20世紀電影、文學、繪畫和音樂各流派均有研究,曾創(chuàng)作許多實驗性短篇小說和先鋒派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