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圣陶葉至善干校家書(1969-1972)》收錄葉圣陶葉至善父子1969-1972年京城和干校兩地的通信近500 封。葉圣陶是解放后國家出版總署第一任副署長、教育部副部長;葉至善是中國少兒出版社第一任社長。1969年,葉至善隨團中央下河南潢川干校,父子倆天各一方、人各一地,信來信往,便有了近70萬字的書信。書稿第一封信起自1969年5月2日,是父親葉圣陶寫給兒子葉至善的;最后一封信是1972年12月21日葉至善寫回家的,不久他就結(jié)束干校的生活回家了。前后歷經(jīng)3年又8個月。
這是一部純粹意義的《家書》,當時全無意于發(fā)表或讓別人閱讀,也正因為如此,《家書》就更加地具有了親歷親聞親見的歷史見證的價值,給我們留下了呢個“特殊年代”的真實史料。
《葉圣陶葉至善干校家書(1969-1972)》收錄葉圣陶葉至善父子1969-1972年京城和干校兩地的通信近500封。這是一部純粹意義的《家書》,真實記錄了他們父子在那個特殊時代對“大事要事”的應對和處理;書信中涉及他們父子在那個特殊時代對周圍人物悲歡、世態(tài)炎涼及其當時的社會動向、思想變化的心態(tài)和情感,是反映20世紀中國知識分子心路歷程的不可復制的文化遺產(chǎn),具有歷史和文化的雙重價值。
我們?yōu)槭裁匆沓霭孢@本《家書》
一九六九年
一九七O年
一九七一年
一九七二年
留住那個“特殊年代”的真實史料
——《葉圣陶葉至善干校家書》編輯后記
五月二日
至善:
第二封信昨天收到。雖然想到什么說什么,把你那里的地理環(huán)境和工作項目都說到了,很足以滿足我們的想望。字不容易認,但是仔細看看都認出來了。有兩處把“淮”字寫成“渭”字,聲音相近而誤。
先把家里人的情形說說。我沒有什么,坐在室內(nèi)看看抄抄如常。上星期又獨往三里屯洗過一回澡,飯后就去,到快洗完時才來了另一個客人。滿子近來似乎好些,這是我從她外貌上看。大概睡眠時間比以前充足些也是一個原因,以前你早出晚歸的一段時期,她睡眠太不足了。佳佳索性終夜跟奶奶睡,省得夜間睡了又搬過去,早上又搬回來再睡一會兒,老小兩個的睡眠都得實惠。三午本說就要跟他們林場的工宣隊下鄉(xiāng)(距林場若干里),一面在農(nóng)村受教育,一面幫做些記錄抄寫的事兒。后來又知工宣隊暫時不下鄉(xiāng),就留在家里,到今天也有十來天了。據(jù)說到十號左右就要回林場了。大奎在北京醫(yī)院扎針,已經(jīng)滿一個療程(十次),說得停幾時再去扎。小妹常說起的那種藥,前幾天托人帶到、了,F(xiàn)在叫“六八一”,表示是去年一月間試驗完成的。大奎在北京醫(yī)院聽人說起那種藥,兀真的大姊昨天來,說她的醫(yī)院里也在推廣那